“哦!大師兄,大長老找你。”對面的林霽塵十分痛快的將傳音玉佩交給楚天寒。
楚天寒出現在虛影當中,他表情有些微妙,眼神也有些躲閃。
不過正在氣頭上的袁天劍並未察覺,只是甕聲道:“天寒!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自認楚天寒心性成熟,做事穩重,肯定不是林霽塵這等浮躁心性。
沒想到下一秒他的回答,再次顛覆袁天劍的認知。
“師父,我也覺得林師弟說的有道理,那莫孔風有重大嫌疑,二師兄的仇必須得報!你們別擔心,等我們找出證據,自然會還劍宗清白!”
這時南宮月竟也跳出來湊熱鬧,道:“大長老,你不用擔心,那莫孔風如果不說實情,看我餓不死他!”
袁天劍感覺腦袋眩暈,身後的南宮武也是撫額無語。
兩位劍宗高層,直接被這三個弟子給整自閉了。
“你們...真是...氣死我了...”
袁天劍吹鬍瞪眼,就差沒暴走了。
“我現在命令你們,立刻返回宗門認罪!”
然而他的命令,似乎也失去了效果。
“大長老,我們不能回去,沒找到證據前,我們是不會回來的!”南宮月嬌哼說道。
這時畫面又被林霽塵拿走,他也是義正言辭的說道:“是啊大長老,我們出來就是為了給二師兄報仇的,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胡鬧!天寒!我命令你,立馬帶著你的師弟師妹,返回宗門!”袁天劍怒了。
然而林霽塵卻像是輸紅了眼的賭徒,他臉色漲紅,脖子一梗,硬邦邦回懟道:“恕難從命!”
“你說什麼?”袁天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林霽塵怒目圓瞪,耿直道:“二師兄的仇,我們非報不可,而且大長老別忘了,我們已經並非弟子,都是劍宗長老,按職務,你我平起平坐,除了掌門之令,我誰都不用聽!”
“林霽塵!你小子再說一遍!我的話也不聽麼?”
南宮武這時忍不住跳了出來,牛眼怒瞪林霽塵,擺出岳父架勢。
沒曾想,林霽塵直接不屑一顧,道:“你不過是個外殿長老,我理你作甚?”
噗!
南宮武差點沒氣吐血,他抬手怒指林霽塵,大罵道:“臭小子!我是你岳父!”
林霽塵卻同樣指著他,道:“說多少遍了?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南宮武:“....”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好好好,你們這三個臭小子,目無尊長!大長老你看到了吧?我要稟告掌門,將你們關入靜思崖!”
南宮武氣得七竅生煙,就差沒當場氣炸過去了。
袁天劍眉頭緊鎖,道:“你們當真要執迷不悟?”
林霽塵卻也冷冷回答:“這件事,乃我們三人個人行為,與劍宗無關,大長老無需再勸,回來我自會向掌門請罪。”
說罷,林霽塵竟直接將留影關掉,和劍宗鬧得不歡而散。
山門下,所有看客均是滿臉驚詫。
就連莫問青也沒想到,林霽塵他們,竟敢公然和宗門唱反調,不服宗門安排擅作主張。
袁天劍看向莫問青,道:“你也看到了,此事並非我劍宗指使,乃三名弟子個人行為,你們有什麼事,找他們個人算賬,我劍宗也絕不會包庇。”
莫問青察覺袁天劍憋了一肚子火,自然不敢再引火上身,連忙賠笑。
“看來是晚輩誤會了,既然是林霽塵的個人行為,那就不必上升到宗門層面。”
袁天劍眼角微抬,面無表情:“既如此,那就都散了吧。”
說罷,袁天劍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很快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