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的褲帶松而從未將她當成是自己的女人,但畢竟有過合體之緣,作為男人他可不想撞到何巧巧與別的男人同床共枕的情形。
江湖人的睡眠都很輕,一丁點動靜足以驚醒。
耳畔傳來數記細微的敲擊聲,何巧巧嬌軀一震,立時翻身坐了起來,嬌顏上一片喜色。
數月來,江湖上沒有一點絕世雙惡的訊息,彷彿他倆人已然不在人世了。
何巧巧的心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沉重,不為別的,只因為她的命運已然同程懷寶緊緊聯絡在了一起。
雖然何巧巧現在可說已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身上暗藏的那個可怕的禁制卻如附骨之蛆一般令她每夜難眠。
數月來每逢月圓之時,鐵漢幫上下五百多條漢子那禁制發作後的恐怖景象令她心驚肉跳不已。
只要一想到如果程懷寶死了,未來自己的命運將和那五百餘人同樣悲慘,何巧巧便會不自覺地在心中求神仙保佑程懷寶。
這時聽到地道中傳出的當初程懷寶與她約定的暗號,何巧巧又怎會不開心呢?
開啟地道口,眼見程懷寶那滿是邪笑的面孔,何巧巧半是真情半是做作的嬌呼一聲,將她那誘人的嬌軀緊緊地貼入程懷寶厚實的懷中,櫻桃小嘴中輕聲叫道:“巧巧想死寶爺了。”
程懷寶淡淡一笑,口中不陰不陽道:“何幫主正值春風得意大展抱負之時,竟也會記得我這頭喪家之犬?”
聽了程懷寶這話,何巧巧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比這世上任何人都更瞭解面前這男人的可怕,禁不住雙腿一軟,跪在程懷寶的腳前顫聲道:“寶爺您……您這話是從何說起,巧巧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寶爺您給的,巧巧是寶爺您的奴婢,巧巧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點。”
程懷寶面無表情,更沒有任何動作,但一股無形而可怕的威壓之勢卻瀰漫於房中,壓得何巧巧的心只能無助的瑟瑟發抖。
許久後……
程懷寶淡漠的聲音響起:“巧巧好像很怕我?”
何巧巧往日裡的八面玲瓏早丟到了九霄雲外,秀面微仰老老實實道:“巧巧……巧巧確實很怕寶爺。”
程懷寶嘴角微微上撇,右手似摸小狗一般撫上何巧巧的粉首,聲音裡終於多了一絲人味:“巧巧很老實,這樣很好。以後千萬記住一點,不要在寶爺面前玩心機耍手段。”
何巧巧乖乖點頭。
彷彿忽然間換了一個人一般,才眨了下眼皮的工夫,程懷寶已是一臉淫褻笑意,忽的俯身在何巧巧的耳畔邪邪道:“巧巧寶貝兒,寶爺也想死你了。”嘴上這麼說著,一隻鬼爪已然耐不住寂寞的抓上何巧巧那豐潤綿滑的高聳胸部。
都說女人善變,何巧巧更是個中的翹楚,但善變的她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適應程懷寶這等極端的變化,之前還是絕代梟雄的威勢,轉眼就變成了一個最最標準的淫邪之徒。
無論怎麼看,程懷寶此時的目光神情與任何一個時常出入青樓的老客幾乎沒有半分差別,正是何巧巧最熟悉也是最常見到的一種表情。
何巧巧絕美的嬌顏上擠出一個不甚自然的媚笑,輕輕將誘人犯罪的嬌軀依偎入程懷寶的懷中。
第二日一大早,赤煉幫大堂上,何巧巧下了一道令所有屬下皆大感意外的命令——弄參。幫內六堂各自派下了硬性指標,每堂必須在一月以內弄到十根十齡以上野參,買也好搶也罷,完不成任務的堂主一律重罰。
六大堂主盡皆一臉錯愕,誰也猜不到他們這位心機了得的美人幫主唱的是哪出戏,然而命令就是命令,不理解也只能去完成,六堂主領命而去。
不要說別人,其實連下令的何巧巧也沒弄明白,因為要人參的是程懷寶,這個永遠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何巧巧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