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寒羽獠倒是沒有暈，但是心裡的殺氣更多幾分。

沈圖看了一下週圍，那些被掛在了支架上等待處理的屍體，和一邊的手術檯，以及那邊被溶解了之後的石蠟油脂。血腥的味道倒是很淡，但是沈圖的臉色還是很不好看，想吐卻又因為真氣的疏導吐不出來，很難受。

中年人看著他們，突然笑了，很詭異的笑了，“怕了？不過是堆肉罷了！”

那些火團也是在忽閃忽滅的，似乎在回憶生前的恐懼，中年人望著那些火團，哈哈大笑，笑的讓人毛骨悚然，“是我殺了你們，而且也是我解剖的你們，我知道你們每個人身上的每處細節，比你們自己都清楚！哈哈哈哈！”

那些火團中甚至已經有幾個越閃越快，最後居然熄滅了。

沈圖皺了一下眉頭，對寒羽獠說道：“把他放在手術檯上，我讓他也體驗一下這種感覺！”

“你會做手術？”寒羽獠問道。

沈圖聳了聳肩膀，“不會，不過這不有個現成的試驗品嗎？”

這個時候真村香已經忽忽悠悠的醒了過來，聽到了沈圖的話，猛地大聲喊道：“不要！不要拿我當試驗品！”

“不是你！”寒羽獠指著那個中年人說道，“是他！”

真村香有些猶豫，但還是鼓起了勇氣，對沈圖勸解道：“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他這樣的人直接送到監獄不是很好嗎？為什麼你們兩個人都要讓他死呢？我們國家不是野蠻人，我們應該有法律的吧！”

“法律？”寒羽獠笑了笑，不過怎麼看都覺得這種笑容很冷的感覺，“你認為他會被法律制裁嗎？不會的，他會被審判，沒錯，然後呢？終身監禁嗎？死刑嗎？不，他們最多會給他定下一個死緩的罪名，然後好吃好喝讓他給關上幾年，等人們遺忘了他的時候，就會給他一個理由減刑，再給他一個病症，讓他保外就醫，再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他會繼續出來幫著那些人，幫他們做那些想做不能明著做的事情，例如這樣的事，”沈圖將中年人放置在手術檯之後笑道，“這是常見的手段了，畢竟這個人只是一隻狗而已，他們要用這條狗給自己的下面人看，讓他知道，只要用心辦事，就會平安無事。”

“怎麼可能……”真村香驚異道。

“要不然你認為為什麼這個城市需要我這樣的人呢？”寒羽獠轉著手槍說道，“不過，沈圖，還是給他一個痛快吧，實在不用弄的太血腥。”

沈圖看著手術檯不停的淌著冷汗的傢伙，嘴角一笑，點了點頭，“好的，不過，還是要給他一點懲罰，不能讓他死的那麼舒服！不然，這些冤魂可就要變成怨靈了。”

“呃……”寒羽獠吞了吞口水，“你拿主意。”

沈圖指揮著那些怨靈將這個傢伙浮空，然後看了一下那邊一個盛放著滿滿的熱蠟的人形器皿，對那人笑道：“雖然你現在還活著，不過，你可以放心，很快，你就會後悔你還活著。”

離開的寒羽獠和真村香，在樓梯通道里突然聽到了一聲發自肺腑的慘叫，接著就聞到了一股燙肉的香味，那慘叫聲很快就沒了，但是整個通道里都是水煮生肉的油膩味道，讓真村香直接就吐了。

“沈圖那個混蛋！”寒羽獠即便是沒吐，但是臉色也很差，胃部一直在翻江倒海的翻騰著，這時再看見真村香吐出來的那些東西，尤其是裡面有不少肉類的糜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