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兩大資本公司在海外和國內的其他子公司持有。
所以,徐騰不說出具體的數額,滬州的這些領導也都不知道,外面的普通人就更不清楚了。
“我們出面幫你們談一談吧,這個事情不能鬧大。”領導畢竟是有領導的政治意識,滬州的這位書記,級別可不簡單,論行政級別,那比鄭總等等高多了。
何況,滬州書記的這個位置後續向哪個方向升,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事情很明顯,只要徐騰公佈這些股份的總市值,全國媒體都會瞬間明白,有人要低價回收這些股份,讓華銀財團吃個啞巴虧。
問題就在於,徐騰也不願意公佈。
因為這是一個雙刃劍,民眾也會擔心一個老問題——華銀財團是不是太強勢了?
最後搞不好是媒體支援華銀財團,全國的吃瓜群眾卻會支援國家回收股份,在所有的社會公關中,其實最難預測的往往是大眾的反應,譬如媒體預測美國大選和英國脫歐。
領導已經說要介入了。
徐騰還在尋思,他其實並不希望滬州介入,而是想和鄭總那些人繼續博弈一段時間。
“那就有勞幾位領導操心了,其實我的要價並不高,打個八五折還是沒問題的。”徐騰最終還是做了決定,請滬州的幾位領匯出面協商,讓金融系統稍微講點道理,講點法制原則,尊重一下私企的產權。
當然,這就和做生意一樣,這麼大的交易不可能沒有博弈和討價還價的過程。
鄭總那些人也不打算超低價收回,更不敢私吞瓜分,就是希望徐騰打個七折,讓他們別太狼狽。這都是在紐約上市的國有銀行股份啊,真要按照市價回購,一千多億美元的外匯啊,誰敢做主啊?
“八五折,你這個要價可夠低的。”幾位領導相互看看,有點不理解徐騰的意圖,滬州一旦出面,那基本得按照市價收購,尊重滬州金融企業的產權啊。
怎麼,八五折?
什麼意思,看不起滬州的政治影響力?
“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談判要求?”領導,能到這個水平的領導,哪一個是泛泛之輩,一眼識破徐騰恐怕是在將計就計的算計那些人。
“我想將股權集中在某一家,農行也行,交行也行,將總部遷到滬州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徐騰的這個招數就沒什麼技術含量了,用這種東西騙周副市長還行,想要騙眼前的書記、市長,那是根本不靠譜。
“小徐啊,你這個想法很好,但是,可能性不大。”滬州的這位書記索性一句話道破,讓徐騰清醒一點,想要控股央企級別的國有銀行,除非中國遇到了蘇聯式的崩潰。
這是絕不可能的事,任何有政治覺悟的高層領導都不會同意,不管華銀財團對中國產業發展有多重要,這都不可能。
“書記啊,您覺得我是這種得隴望蜀,貪得無厭的人嗎?”徐騰將筷子擱下,靜靜看著這位領導,想了想,又主動端起酒杯敬酒。
他先喝一點,繼續解釋,“做生意,有做生意的門道,我不能控股工行和建行,想要超越它們也很難,沒關係,我可以將局面打亂,將雙雄爭霸的局面變成七雄並起。我將股權集中兩家相對較弱的國有獨資銀行,建立更緊密的合作關係,然後推動它們的發展,推動它們的國際化,最終,我要製造出中國銀行業的一個新局面,四大行,華夏銀行、長江銀行、民生銀行,七雄相差不大的戰國局面。對我來說,這就是最有利的局面,也是我能達到的巔峰。”
“聰明啊。”滬州的肖市長指了指徐騰,很是驚歎,隨即端杯回應徐騰的敬酒,先喝了一口紅酒,同其他幾位不急於表態的領導分析,“所以,我們講啊,小徐是中國目前最厲害的銀行家,沒有之一,也是咱們目前唯一能和外資投行較量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