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算數,我們只是想想,並沒有實際行動,難道,這也有罪嗎?三小姐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這裡嗎?你不能因此殺了定罪!”眼角瞟過帶著面紗的花楹,付老爺子急忙反駁道。
花楹只覺得夜笙此時周身瀰漫的冷意更甚,看著付老爺子的目光就像看著死人。或者說,付老爺子根本就沒有存在在夜笙的眼中。
花楹也是這會才知道,原來她被綁架竟然還藏著這樣一層。
付雲浩算計曹餘洋,曹餘洋沒有上當。那汪洋大盜張力倒是上心了。若不是那日她心血來潮戴上那塊特質的玉佩,人海茫茫,夜笙想要找到她還真是難上加難。
更何況,她還被張力綁到貧民窟那樣的地方,難怪夜笙身上殺意那般濃厚!
面對付老爺子的反駁夜笙沒有辯駁,為了花楹著想,他把花楹被綁之事壓了下來不能外傳,但這並不代表他就能因此放過付家,真正讓他動了殺心的是,付家在十幾年前做的事情!
“付老爺子,還記得十幾年前玄冥與zi川的兩城之戰嗎?”
夜笙的問話不亞於旱地驚雷,不僅是付老爺子,就連一直關注著事態發展的夜長風和一干大臣也是難掩震驚。
要知道這些可都是能完美控制面部表情的一群人精,竟因夜笙的問話露出驚色,看著付老爺子那眼中飛逝而過的恐慌和渾身殺意的夜笙,一個想法猛然在所有人腦中炸響。巨貞廣劃。
“玄冥為何戰敗,付老爺子您不說點什麼嗎?”
夜笙接著問道,付老爺子更是慌得倒退幾步,不敢直視夜笙那洞察世事的眼睛。
衣袖翻飛,夜長風更是瞬間來到夜笙身邊,無比激動的問道:“笙兒,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是這個老東西……”
夜笙肯定的點點頭,眼中的殺意不比夜長風少。
這件事就是梗在夜長風心間的一根刺,但他完全沒有想到,當初玄冥的戰敗竟然另有玄機。
也是,玄冥比之zi川也不差多少,卻一直節節敗退,原來真的是有人暗中作梗。
戰敗之後,也是這個老匹夫發動大臣,說要送夜鸞和親,送夜笙為質的。
“好啊!付靖宇,原來一切都是你在暗中作祟!虧本城主還以為你一心為國,原來,你竟為一己之私,通敵賣國!”
夜長風氣急,恨不得一劍殺了眼前的這個老東西。
玄冥戰敗,夜家兄妹備受折磨,這一切竟然是因為這付家的一家之私,竟完全不顧整個玄冥。
那年的戰場上,死了多少好兒郎,那鮮血染紅的戰場,那些灑滿戰場的枯骨。一切竟都是因為他,付靖宇。
夜長風如何能不怒,那些可都是活生生的玄冥好男兒,若不是那一戰,死了太多的戰士,玄冥又怎會一蹶不振,一直休養生息。
“城主,這一切都是世子胡言,老臣對玄冥,對城主忠心耿耿,怎麼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通敵叛國的事情?這些都是誣告,世子無憑無證,紅口白牙就想要定老臣的罪,不可能!”
付老爺子跪在地上,老淚縱橫,不斷的反駁著。
他萬不能讓城主將通敵叛國的罪名定下,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再說當年他行事那般小心,根本沒有留下一絲證據,就算夜笙再如何懷疑,沒有證據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無憑無證?”夜笙反問一句,話中滿是嘲諷和寒意。
跪在地上的付老爺子渾身一僵,一股涼氣順著地板傳向全身,低垂的腦袋上那絲毫不見渾濁的雙目中滿是恐慌和深藏的惡毒,雙手放在地上,而旁邊,就是他剛剛掉落的寶劍。
“你自以為做事周全,想必與那墨拓的通訊早已全部銷燬,可墨拓不會,穆姣。”
“二爺!”穆姣端著一疊信件出現在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