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紗頭盔也能看的出來的分外慘白的臉色,夜笙怎能不著急!
穆陽無奈的攙扶著夜笙,夜笙全身真氣用盡,因為過度擠壓真氣,經脈都有些受損,本應該臥床好好修養,怎麼能起床走動呢。
“城主,小姐無事,國師守著小姐呢,小姐與您一樣,不過力竭,等睡醒了就無事了!”
“不行,我定要親眼看到,不看到楹兒我心裡不安!”夜笙絲毫聽不到穆陽說的話,他只想要看到花楹。
一陣微微的涼風吹入,穆陽抬首,發現一身白衣的國師帶著清冷的氣息步入帳中,看著他冷聲道:“穆陽,你去守著小姐!”估盡乒亡。
“國師,楹兒她怎麼樣啦?”夜笙急忙問道。
穆陽只能無奈的看看兩人,起身向著隔壁營帳而去。
樓重沒有開口,只是一把將虛弱無力的夜笙按到在床上,接著從一旁拉過一把椅子,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之上,這才冷冷的望著夜笙,清冷的話語中帶著一種莫名的寒意:“城主,樓某有事詢問,你最好告訴樓某實話,你究竟有沒有對三小姐做過什麼?”
夜笙瞳孔一縮,臉色一沉,周身冷氣陡然加重,雙目陰沉的盯著樓重,冷聲道:“國師此言何意?”
夜笙的這番表現讓樓重周身氣勢陡然升起,難得臉上帶上明顯的怒意,完全沒有往日對夜笙的恭敬,冷斥道:“這麼說是有了,夜笙你究竟對三小姐做了什麼?”
對上樓重滿是銳利光澤的雙目,夜笙冷聲回道:“夜笙不知道國師何出此言,不過,夜笙與家妹之事,不是國師可以插手的吧?”
“夜笙,你……”樓重恨極,確實,若只是夜笙和夜鶯的事情,就算兩人都死了樓重也不會多看兩眼,但夜鶯,很有可能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人,他又怎能不管。
“夜笙,你不會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對三小姐有多大的影響吧?不僅僅是莫名出現的殺意,更重要的是,你身上痛,三小姐身上同樣的地方也會痛,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啊,你個混蛋!”
氣急之下,一向清冷無情的樓重都爆了粗口,若不是夜笙現在是病人,樓重的拳頭早已揮在夜笙的臉上。
“什麼?”夜笙臉上驚詫,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抓住樓重的衣襟,冷聲道:“你說什麼,楹兒怎麼了,再說一遍!”
樓重一把揮開夜笙的手,陰冷的目光撇過滿臉驚詫的夜笙,嘲諷道:“你自己做的你不知道,何必如此惺惺作態!”
夜笙此刻完全沒有在意樓重的嘲諷,滿心滿腦都是樓重剛剛說的話語,不顧身上的虛弱,死死的抓著樓重,低沉的話語中帶著一抹示弱和惶恐:“國師,樓重,你把話說清楚,楹兒到底怎麼了?什麼叫我痛她也痛,你說清楚!”
樓重狐疑的瞅了一眼不顧身體緊緊抓著他的手,有些遲疑,冷聲道:“你真的不知道?”
“你快說,楹兒到底怎麼了?”
夜笙急聲道,語中帶著一絲哽咽,他的身體在隱隱作痛,可這一切都比不上他的心痛。
細細的端詳夜笙,樓重這才明白這夜笙是真的不知道他所說的事情,面色有些尷尬,樓重將夜笙重新安置在床上,這才開口道:“城主,剛剛是樓某無禮了。樓某所說,是樓某自己猜測所得,但大半應該是事實,城主難道沒有發現,你受傷,三小姐同樣的地方就會出現痛意,今日三小姐忽然暈倒,想來一部分是因為為城主傳輸真氣,另一部分是因為小姐能夠感受到城主身上的痛意,兩項相加,這才會暈了過去。而且樓某發現,小姐的脈象和城主的一模一樣,是以,樓某這才猜測,城主你是否對小姐做過什麼事情,不然如何解釋這般詭異的現象。”
“我痛,她痛,楹兒暈倒是因為能感受到我的痛意……”樓重所說的話不斷的衝擊著夜笙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