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說來,不然,早晚有一日會造成大患!”
花楹何嘗不知此事的重要,只是她自己也一頭霧水,對上樓重那滿是嚴肅慎重的眼神,花楹一怔。
良久,房間中響起花楹迷茫的聲音。
“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三年前,笙哥哥剛剛找到我,將我接回zi川的夜府,那一夜,我差點殺了一個女子。那時與昨夜一樣,殺意湧上心頭,滿腦子都是殺意。三年來,那股殺意再沒有出現,我就沒多加註意,沒想到,昨夜的事情會讓那種狂暴的殺意再次出現。”
樓重神色一斂,沉聲問道:“那兩次你想殺的人有什麼共同之處嗎?”
第一次,是因為那怡寧是昭華的女兒,陷她和孃親至於無底深淵的敵人,她恨她,當然想要殺了她,這也是之前她並沒有在意的原因之一。這一次,是因為看到那兄弟相殘,本就七分的殺意變成了十分,那股狂暴的殺意還是來的莫名其妙。
仔細想了想,花楹搖搖頭,有些事情,只能是她和夜笙兩人之間的秘密,根本不能告訴他人。
樓重蹙眉,眸色沉重,著實參不透為何會是這種情況!
“那你曾經有用過什麼奇特的東西嗎?最有可能是和城主一塊用的!”樓重話未完,只覺花楹鋒利的雙眼直直的射在他的臉上,犀利無比。
待見得他臉上一貫的清冷和那眼底的擔憂,才收回那鋒利的眼神,定定的想了很久,出聲道:“這事與笙哥哥有何關係?國師,你究竟發現了什麼?難道說,笙哥哥也?”
在花楹滿是壓迫力的眼眸之下,樓重淡淡的點點頭,“樓某發現,城主和小姐的脈象一樣,都是似中毒非中毒之象,是以樓某猜測,此事會不會與小姐的事情有關?若是涉及到小姐和城主隱秘之事,還望小姐見諒!”
花楹心頭一跳,渾身一震,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樓重,按照樓重的意思而言,她和夜笙很有可能同時中了一種奇特的毒,這怎麼可能?
花楹抱頭沉思,仔細的回想著往日的一切,一無所獲,根本沒有有一絲可疑的地方。
無奈的搖搖頭,擔心的問道:“國師,你確定嗎?我和笙哥哥中毒了?那笙哥哥怎麼辦?我要去找他!”
說著翻身而下,急匆匆的想要前往藍。
知道身體之內潛在的隱患,花楹又如何放心的下夜笙。
樓重一把拉住花楹,冷聲道:“三小姐,你彆著急,樓某並不確定,一切還需問過城主才能知曉!”
“那我們快走!”
花楹態度堅決,樓重自不會阻礙,收拾好行李,準備前往藍。
一開門,只見那青色的身影佇立在門外,花楹眼中劃過一絲不耐,這人怎的如此難纏!
“小姐,清風有禮了,不知小姐玉體如何?昨夜,那白衣男子將小姐帶走,清風擔憂的徹夜未眠,此時能見到小姐真是太好了!”
清風風度翩翩的行禮,一身優雅,可說出來的話卻讓花楹蹙眉。估聖嗎技。
“多謝公子關心,本小姐另有要事,就此別過!”
清風一怔,目光掃過花楹手中的包裹,立馬接聲道:“不知小姐準備前往何處?清風也準備離開此地,若是與清風順路,我們也可結伴而行,相互有個照應!”
“無需公子好意,公子貴人事多,我等就不勞煩了!”
不等花楹開口,一旁的樓重清冷的回絕,深的眸子深沉的盯著那自稱清風的青衣男子。
清風一怔,收起臉上的笑意,淡聲道:“如此,清風就不耽誤二位行程了!我們後會有期!”
說著,讓開了走道。
站在客棧的欄杆之處,清風望著遠去的一白一黑,臉上滿是肅穆。
身後的黑衣侍衛不滿的開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