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卻總有一些讓人驚掉下巴、跌破眼鏡的事兒發生。就說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這天,河北省秦皇島市,那可是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案子。
傍晚時分,天邊被夕陽染成了橙紅色,城市的喧囂漸漸被歸家的寧靜所取代。王東拖著疲憊的身軀下班回家,滿心想著回家能和老婆張倩吃頓熱乎飯,嘮嘮家常,消除一天的疲憊。可誰能想到,這一回家,就掉進了一個可怕的深淵。
他像往常一樣,熟練地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可奇怪的是,鑰匙在鎖孔裡怎麼也轉動不了,門彷彿被什麼東西死死卡住了。王東的眉頭微微皺起,心裡那股子莫名的恐懼“噌”地就冒了出來,後背也隱隱泛起一絲涼意。他趕緊掏出手機,給老婆打電話,想著讓她從裡面開下門。結果,屋裡傳來了熟悉的手機鈴聲,清脆又急促,在這安靜的樓道里顯得格外突兀。
王東納悶極了,他彎下腰,仔細一瞧,原來是門前的腳墊不知怎麼夾在了門中間。他一邊嘟囔著“這是咋回事啊”,一邊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雙手緊緊握住門把手,用力一拽門,“吱呀”一聲,門緩緩開了。
這門一開,可把王東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只見客廳裡一片凌亂,妻子張倩的包被隨意扔在地上,包口大張著,裡面的東西散落一地,旁邊還有一攤觸目驚心的血,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王東只覺得頭皮發麻,心臟砰砰狂跳,彷彿要衝破胸膛。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手指顫抖著按下了報警電話。
沒過多久,尖銳的警笛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辦案隊長江陽帶著一隊警察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現場。江陽身形高大,眼神犀利,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卻也賦予了他豐富的辦案經驗。一進屋子,他習慣性地從兜裡掏出那支已經有些磨損的鋼筆,在手指間輕輕轉動,眉頭就皺成了個“川”字。他一邊邁著沉穩的步伐,仔細打量著現場,一邊嘴裡唸唸有詞:“這現場,亂得像那熱鍋上的螞蟻窩,肯定有不少隱情。咱們可得仔細勘察,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經過一番仔細勘察,發現死者張倩身中三十多刀,傷口深淺不一,鮮血早已乾涸,在地上凝結成了暗紅色的斑塊。她的脖子上還有一道深深的割痕,觸目驚心。江陽蹲在地上,眼睛緊緊盯著地上的血跡,對旁邊的警察說:“你們看,從這血跡的走向和現場的痕跡來看,兇手肯定是提前埋伏在樓道里,然後像個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尾隨張倩進了屋。這一進門,就給了張倩一刀,張倩肯定是毫無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她肯定是拼命反抗,想跑到臥室開窗呼救,可惜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奇怪的是,這麼激烈的打鬥現場,竟然一個指紋都沒留下。江陽站起身來,右手託著下巴,陷入了沉思:“這兇手,狡猾得像那老狐狸,看來是早有準備啊。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他戴了手套,刻意抹去了所有可能留下的痕跡,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好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警察在臥室門口發現了一枚血腳印。江陽眼睛一亮,立刻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起來,然後吩咐手下:“趕緊測量分析這腳印,這可能是我們找到兇手的關鍵線索。”
“這腳印尺寸小,也就三十九號左右,腳跟窄,不像男人的腳印。依我看,這嫌疑人身高大概一米五二上下,體重一百一十到一百三十斤,大機率是個女的。”江陽站起身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斬釘截鐵地說。
可這就讓人納悶了,到底是多大的仇,能讓一個女人對張倩下這麼狠的手?江陽決定先從張倩的人際關係查起。他帶著手下四處走訪,一家一家地詢問鄰居,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細節。
經過調查,江陽瞭解到王東是離婚後和張倩組建的新家庭。他心想,這會不會是感情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