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交代呢。
為了儘快確定死者身份,江陽決定從現場獲取的物證入手,兵分兩路展開調查。一路負責對死者的紋身和佩戴的飾品進行調查,另一路則對化肥編織袋的出處和流向進行追查。
先說調查飾品這一路。趙建四處奔波,一家店一家店地詢問。“老闆,您這兒見過這種耳釘不?”警察拿著那六福牌黃色足金耳釘問道。店主瞅了瞅,搖搖頭說:“沒見過,這種牌子的首飾,俺們這小地方可沒有賣的。”
經過一番調查,趙建發現受害人所戴的耳釘是香港某品牌的首飾,這品牌專櫃大多都設在繁華都市,博興縣根本就沒有銷售過,而且這耳釘磨損得比較嚴重,說明佩戴時間很長。
再看那翡翠玉佩觀音吊墜,一位老警察說道:“這民間一般是男戴觀音女戴佛,這觀音吊墜說不定是哪個男子送給她的。”
可儘管趙建他們跑斷了腿,磨破了嘴,經過幾天的奔波,對飾品的調查還是一無所獲,就像瞎子點燈——白費蠟。
而調查化肥編織袋那一路呢,倒是有了點眉目。警方透過編織袋上的編碼,找到了生產廠家——博興縣某化工有限公司。
,!
江陽找到公司負責人,問道:“你們這編織袋上的編碼是咋回事兒?這兩個編織袋是啥時候生產的?”負責人趕緊翻找記錄,說道:“警察同志,這兩個編織袋分別是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五點五十一和六點零八在第三齣料口生產的。”
江陽他們接著調取了該出料口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出產的所有化肥編織袋的銷售明細,發現化肥銷往地有博興、淄博、濱州等十二家單位。
根據這條線索,江陽他們由近及遠開始進行摸排走訪。到了淄博市臨淄區一家裝飾公司的時候,終於有了重要發現。
“你們這兒十月一日買的化肥,編織袋都哪兒去了?”江陽問裝飾公司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撓撓頭說:“化肥都用完了,編織袋賣給了一個姓高的收購專業戶。”
江陽他們一聽,那眼睛都亮了,趕緊經過多方調查,找到了高某的住址。“走,去高某家看看!”帶隊的警察一揮手,一群人就前往高某家。
到了高某家,江陽他們們仔細搜查。嘿,還真有發現!在高某的家中,發現了幾條與拋屍現場編號接近的化肥編織袋,還發現了與拋屍現場編織袋內相似的紅磚以及相近的塑膠布。而且高某還有一輛用於收購編織袋的機動三輪車,這嫌疑一下子就集中到了高某身上。
江陽把高某帶回警局,開始詢問。“高某,你老實交代,這些編織袋是咋回事兒?”高某嚇得臉色蒼白,結結巴巴地說:“警察同志,俺就是個收編織袋的,這些袋子都是俺收來的啊。”
江陽他們接著深入調查,發現高某雖然有一些作案條件,可作案時間對不上。有證人出來作證說:“俺當時看到高某了,他就是去附近賣編織袋和吃飯,沒幹啥違法的事兒。”而且高某平時為人老實正派,生活節儉,也沒有去娛樂場所消費的習慣。
高某還拿出了自己的記賬本,上面清楚地記錄著他購買這批化肥編織袋的時間是在十一月七日,而受害人在十月六日就已經出現在荷塘中了。也就是說,在高某收購這些編織袋之前,就已經被人拿走使用了。
這下,警方只好排除了高某的嫌疑。這案件調查啊,就像走進了死衚衕,又回到了。警察們坐在警局裡,一個個愁眉不展,這案子到底該咋破呢,誰心裡都沒底……
二
上回說到,江陽他們排除了高某的嫌疑,這案子眼瞅著就像鑽進了死衚衕,可把辦案的警察們愁壞了。
但江陽他們那可是鐵了心要把這案子破了,那真是“咬定青山不放鬆,不破此案不罷休”。
於是,江陽他們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