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頸被換了有陸珩資訊素的貼紙,回去的路上又眯了一小陣,回到別墅時池硯之感覺自己滿血復活。
甚至可以連做兩個空翻的程度。
陸珩先一步下車給池硯之開車門。
本想順手也幫祁星河開了的,後座的車門被從裡面開啟,祁星河驚悚地來了一個大跨步嚇了陸珩一跳。
被嚇到的陸珩下意識去護池硯之,怕池硯之也被嚇一跳。
池硯之站穩,茫然地看看他,又看看兩米外的祁星河。
“我自己有手,”祁星河舉起手,“可以自己開車門,用不著別人。”
“啊……”池硯之恍然大悟,“你是怕我吃醋嗎?其實我……”
陸珩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一點也不想聽到阿硯說他不吃醋。
祁星河提醒的對,他是得注意一點。
事實上陸珩根本就不是會給別的omega主動開車門的人,他順手幫祁星河,是因為沒把祁星河當成omega。
換成別人也不會這麼做。
祁星河在他心裡的定位是“池硯之的好朋友”,於是性別就捎帶地模糊了。
但祁星河是在提醒他,如果池硯之狀態很好也就罷了,現在他生著病心理會很敏感脆弱,他們一個作為愛人一個作為“孃家人”要從根本上杜絕池硯之誤會的可能性。
……哪怕池硯之根本不可能因為這種正常的社交禮儀吃醋。
要是池硯之知道他們兩個這麼想,只會感到無語。
溫暖的小狗爪還捂著他的嘴,池硯之的眼睛彎起來,難得壞心眼地伸出舌尖。
舔了一下。
溼潤的觸感伴隨一陣酥麻從掌心到心臟,再傳遞到每一個細胞,陸珩瞬間紅溫,耳垂髮燙。
怔愣間池硯之已經退了半步招呼祁星河一起進屋了,只留下半石化、似乎還在回味的小狗。
“他還挺純情,那臉紅的。”祁星河邊走邊打趣。
“是吧。”
池硯之回頭看,陸珩正低著頭看著被他舔過的掌心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收回目光,右頰梨渦又深了些:“很可愛吧。”
這語氣怎麼聽都覺得帶著點炫耀。
……炫耀自己家寵物的那種感覺。
池硯之跟客廳打牌的人打過招呼,回房間工作。
洗了臉降溫成功的陸珩敲門進來:“你用手機嗎?給我用一下。”
池硯之跟方珏溝通完了,聞言直接把手機遞過去:“用吧。”
自從陸珩幫他遮蔽蘇雙雙之後,他就再也沒點開過那女人的聊天框。
陸珩跟她說了什麼他也不曾知道。
現在已經習慣這個每天的固定環節。
“解個鎖。”陸珩把手機懟到池硯之面前企圖面容解鎖。
池硯之低頭畫圖,也懶得騰出手用指紋解鎖:“我直接把密碼告訴你吧。”
陸珩:?
“下次你就可以直接拿走了,”池硯之抬眸,“專門跟我說一聲會打斷我的思路。”
陸珩站著沒動。
池硯之目光往下挪。
看見他屁股後面的螺旋槳。
只是把信任交給他就這麼開心啊。
“密碼是,”池硯之語氣沒什麼變化,眼神更柔軟了些,“別忘了。”
“……”陸珩跟被天降驚喜砸傻了似的,呆滯地重複了一遍才反應過來,“你就不怕我翻別的嗎?”
池硯之繼續埋頭畫畫:“你不會的。”
又被信任的小狗:!!!
池硯之有點擔心他把尾巴給甩斷,那個畫面……怪血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