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和剛才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嗯。”
陸珩掌心的溫度從面板滲透到血液,池硯之徹底平靜下來。
“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嗎?”
池硯之不明所以地搖頭。
“我來教你,你跟我說,”陸珩笑了,桀驁的眉眼顯得乾淨溫柔,“狗狗是主人最真誠的夥伴。”
這種神經病一樣的話要池硯之怎麼開口。
池硯之大腦一片空白,猶豫幾秒:“狗狗是主……”
不行。太幼稚了。
不符合他的行為模式。
陸珩沒計較,繼續道:“主人受欺負的時候不應該瞞著狗狗。”
池硯之:?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抽象。
“所以……”陸珩抬起他的右手,輕吻他的手背,“有人欺負你的時候,你得學會放狗咬她,而不是自己忍著。”
池硯之:……
“陸珩,這只是一件小事,只要我不理她……”
“可能嗎?”陸珩拆穿他,“我要是不搶你手機你肯定就像上次一樣把委屈全咽回去了。”
“我沒委屈,”池硯之試圖解釋,“我已經習慣……”
那雙沉靜的黑眸讓池硯之說不出話。
從昨晚陸珩來抱他的時候就有什麼悄然改變,池硯之發現自己的推拒排斥對陸珩好像失效了。
陸珩的變化迅速,從起初的無措變成現在的堅定,僅僅用了幾天時間。
而他似乎也無法再對陸珩冷漠。
這不對,他明明決定好的……
現在他甚至在陸珩的蠱惑下想要說出自己的想法了。
為什麼。
“你只是覺得改變不了什麼所以放棄了,不是習慣,”陸珩認真地道,“就算真的習慣了,你的惡犬也準備讓你改改。”
池硯之意識到失控。
陸珩在敲他緊閉的門,他不開,於是陸珩企圖撬鎖。
以一種看似溫柔實則強勢的姿態。
他想要進來,並且不給自己拒絕的權利。
這不在他預想過的範圍內。
沒有任何過往經驗可以教池硯之如何應對。
“你不知道怎麼做,我會教你,”陸珩說,“你只需要做到有人欺負你就告訴我,然後……”
“什麼?”
陸珩親暱地用臉頰蹭他的手背:“然後就別管了,偶爾給我加飯作為獎勵。”
“加飯?”
“親一下抱一下都可以,誇我也行,或者……不讓觀眾叫你老婆。”
池硯之覺得自己做不到。
陸珩想要他依賴他,可他從來都是被依賴的那個。
但……腦子轉不動。點頭比思考容易很多。
被哄著暈暈乎乎主動把手機交給了陸珩。
陸珩遮蔽了池硯之手機上的蘇雙雙,順便把自己的聊天框置頂:“小狗釋出任務,主人需要做到,不再點開這個對話方塊,不再回復她。我會每天幫你清空,並截圖留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