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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無差別輸出

那個歌舞廳很久沒有歌舞昇平了。chris馬是那裡的常客,我和貓咪們第一次遇見那裡也是年後的事情了。雖說地方不大,可是調酒師的功夫倒是很專業的。來點一杯起泡酒,沒事情往果盤上撒點鹽。小陳的腦細胞裡就這麼點事。

你問我小陳是誰?他是剛上任的部門經理,隸屬總公司事業部。可不,今日他又來提醒我們好好幹活。可我和貓咪們可沒時間搭理他,兀自品著愉快的甘露。牆壁上畫著一把槍,貌似提醒人們時刻解決掉自己的可能性。

“開始了沒有?”小陳說著晃盪的腦袋。

“你說的是?”我沒有太理解他的話。

“舞娘跳舞啊,看把你愣的。”小陳崴著腿說著。

“要不我去和老闆說說,或者今天根本沒這檔子節目。”我說著直起身子。

我看著歌舞廳的t臺口,又望了望小陳對面的吧檯,不知今天是否能如小陳的願。舞娘們已經好幾天沒上臺了,不只是為什麼。可能和老闆有關係,還是說最近的治安嚴打這些資本主義的餘孽。

許久不見節目,我把小陳拉到起來,徑直走向舞廳的外面。主要是覺得無聊吧,他和我都沒說什麼話就走入夜色之中了。“聽說小韓總調去本部了?”

“是啊,陳總。”我如實的回答了他。

“看樣子,他乾的也不錯,這樣我也有底了,心裡的石頭好歹落地了。”小陳鬆了口氣說道。

“其實你本來就不用擔心,公司不是為了彈劾他而叫你人馬上任的。”我又一次的實話實說。

“恩,恩”小陳點了點頭。

夜色裡,兩位男青年默默的抽著煙,走在防護道上。這裡沒有了往昔的燈火通明,現在的城市蕭條的很,很多人都龜縮在家中節約衣食。我們大致也要打道回府各回各家了。

“那麼明天公司見吧。”小陳對我微笑的說道。

“明天見。”我回道。

家裡只有我和丹妮兩個人,丹妮因為房租的原因暫時和我合租住。我對女生向來是不介意的,咪咪又多了一個可以照顧他的人,丹妮喜歡吃蛋包面,一種很可口的速食。我經常對著夜空發呆,她喜歡看內地古裝劇。人和人的差別真的是非常的大,就像我對影片沒有一絲絲的興趣。

“聽說新上任的總監對前臺要求很高。是嗎?”丹妮有些遲疑的問我。

“那倒也沒有這麼嚴,總之他很在乎門面也對吧。”我還是有些保守的說。

“聽說小韓被調到了本部,他還沒來多久呢,”丹妮疑惑的問我“也許他們會安排個閒職給他嗎?”

“這就不好說了。”我掰掰腦袋,“總之會有好差事也不會告訴咱們啊”

夜幕下的洛城非常的安靜,大多數的人都已進入了夢鄉,我也不知為何會被丹妮拉住問這問那。貓貓咪們也都睡去了。我掩上臥室的房門,也不是刻意的不讓人進來,只是這樣會更加打擾到我的睡眠。聽說風聲的確是件愜意的事情,晚風吹動了我的心。可能是白天下過雨的緣故,車軲轆的聲響使我安然自樂。我拿出太宰治的書默默的讀了幾頁,內容翻到125頁的篇章,更隨著他的思路,來到了那麼魂牽夢縈的地方。我打著盹兒,好一個激靈打我叫醒。原來是丹妮還沒睡,她去廚房找吃的的片刻打碎了一個玻璃碗。

工薪階層真的是有些可憐,啃老都成了奢望。丹妮和我平攤著房租和水電費,其實我們都是有兄弟姐妹的人,不過出來住的確也是考慮到不給家裡人添麻煩。

夏夜的潮氣充斥著耳鼻。由於明天還要上班的緣故,我非常想好好入睡做個美夢。中糧集團的LEd大燈打在夜幕中,映照在我家的陽臺玻璃之中。丹妮此刻應該已經睡去了,蒙著被子的我感到無比的陰冷。遙想以前沒有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