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魂未定的回到了賓館,賓館名字很奇怪叫幸福客棧。而對於我來說談不上半點的幸福可言。我急急忙忙撥通的丹妮的電話,現在國際長途也不必在乎了,555開頭的號碼彷彿隔著千山萬水般的悠長。“誒,丹妮,你讓我拿的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我一來山城就被盯上了呢。”“這個,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呢,”“什麼?你也不清楚。”“電話裡說不清,要不發簡訊息吧。”好的,於是我結束通話了電話,為什麼丹妮不肯說呢。我的好奇充斥走了一天的疲倦,不出一會兒一條新資訊出現在手機裡,資訊裡寫道:親愛的‘來’我給你發資訊,一是要告訴你,我讓你找的東西是和我的出生有關的,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甚清楚。二是你的電話可能已經被監視了,我們以後有什麼問題儘量用簡訊息溝通。署名‘丹’。丹妮做事還是這麼的謹慎,果真是學霸的風格,從初中開始逃課抄作業就沒被班主任發現過,但是成績還是穩穩當當的前幾名。私底下還不是天天和我們哥幾個瞎玩,也不知道成績是怎麼穩定住的。
那邊雖然有了丹妮的準信,但是我這邊更不知道如何是好。尋找包裹的事情再也進行不下去了,因為始終有人監視著我。想著想著,我拉開了窗簾,開啟老式的把手窗門,我注視著窗外看有沒有紅外線的光點,我順著屋內燈光的折射觀察著窗外,並沒有紅外線的光點。料想這些人也是來者不善的很,怎麼能輕易給我識破了去。於是乎我竟然陷入到一種泥沼之中,我變得寸步難行。畢竟現在不知道敵在何方?我只是知道只從我給了少女電話,我的一系列境遇就變得十分的離奇。我開始設想各種各樣的假設,最有可能的就是我這次的遭遇和這個少女有關,但是我並不確定這個少女為什麼在此時此刻和我接觸,又為什麼會給我帶來這些遭遇。我只知道與她有關。所以我必須先和她聯絡上。
“”我再一次撥通了這個奇怪的號碼。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會是誰的聲音。“嘟”了兩聲過後,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女生的聲音,一個年輕有彈性的聲音。“喂,請問。。”“叫我芬妮,你有什麼事呢,哦,你是火車上面的那個男孩子吧。”沒等我說完話那個叫芬妮的女孩就把所有的話都搶了去了。“下午5點之後在觀音寺的喜來登大酒店等我。不見不散啊。“芬妮彷彿是早就知道我會打去電話似的,她彷彿背書一般的把一堆話都脫口而出。真的是太讓人驚訝了,為什麼她會想要見我呢,得,得。反正現在正缺一個可以聊天的人在身邊,我彷彿是3000年沒見過大活人的孫悟空一樣,急切得盼望有人可以和我扯上一些關係。我是缺少人關心嗎,我覺得應該是,我從小就缺少父母關心,在他們眼裡我彷彿是一個透明人一樣,雖然一起吃飯一起作息但是並沒有什麼交集。我希望有人來愛我,有人和我發生關係,到不一定是什麼樣的關係,可惜這麼多年除了’丹‘以外就沒有一個人走入過我的內心世界。我越來越焦急的等待著5點鐘到來,好像是在等待著一個類似審判的東西的到來,我覺得芬妮可能會臨幸與我,和我翻天覆地的發生一系列的事情。芬妮在等我,她一定也和我一樣的焦急,她說不定喝著冷水都能燙到舌頭。
時間到了4點10分左右,我打上了計程車,計程車師傅是一個乾乾淨淨白寸衫的中年男子,他和我說了很多事情。比如這裡幾年前發生的唱紅和打黑,講這裡的人以前儘量減少出行,到現在家家都早出晚歸,打麻將的打麻將,喝大碗茶的喝大碗茶。璧山的街道就是這樣一到黃昏天就給人感覺灰濛濛的,晴天也是陰天也是。說不定是有神仙在城外做著法事,這裡霧濛濛的一年365天有200天都不見陽光。我深深的知道著這些事,我記得第一次讓我有一種身在璧山的自豪感是看了瘋狂的石頭這部電影,這是一個國產電影業瘋狂的時代,從這部電影到泰囧到盲井尋槍,一系列的電影趕上了最好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