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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腰桿輕顫,輕哼出聲。

妖怪粗糙手掌摸了摸書生柔韌的腰側,目光隨著手掌遊移過全身,從他端秀的眉眼落至潤白的肩頭,從如玉的胸膛滑向筆直修長的腿,目光定定地注視著他精緻的足踝,摩挲了片刻,將他雙腳拉開。

杜慎言臉如火燒,忍不住側過頭,閉上了眼睛,自然看到不到妖怪眼神中的沉迷,身下一陣脹痛,那妖怪已長驅直入,就著先前留下的淫液,再一次兇猛地抽插起來。

因先前已有過一次,這一次便再無顧忌,甫一開始便如狂風驟雨一般,幹得書生三魂六魄幾要飛散。

杜慎言被他牢牢掐著腰身,自然是避無可避。他心疼妖怪這些年,因而咬著唇盡數受著,饒是這樣身子也被頂地聳動不止,一時間只覺得禁受不住,腳忍不住收緊,手也掙動了起來,下意識地想要去摟妖怪的背,一時掙脫不得,難耐地抽泣了一聲:“松、鬆開……”

妖怪眯了眼,狠狠地頂了他一下,只覺得身下之人黑髮散亂,雙手被縛,敞著一身雪白皮肉任他施為的模樣順眼得很。三年未見,京都的好山好水將書生養的越發鍾林毓秀,當年略帶單薄稚嫩的身體越發成熟柔韌。妖怪目光暗沉,一種說說不清道不明的鬱憤湧上心頭,不但沒有將他鬆綁,反而欺身撞得更狠,入得更深。

杜慎言腰腹處痠麻,已是將出未出,想要蜷起身子,卻被不由分說地摁住了,妖怪壓著他的身子同他廝磨。

杜慎言拼命掙動,手腕被藤蔓扯得生疼。

“乘風,鬆開我,我、我手疼……”

妖怪果然慢下了動作,就著插入的姿勢傾身去察看書生雙手,雪白的手腕上確實擦出了道道紅痕。妖怪猶豫了一會兒,低頭舔了舔書生手腕,最後簡短地道了一句:“不礙事。”重又動了起來。

書生忍受著體內的痠麻脹痛,等了半晌,卻等來了這麼一句,有些呆了,“嗚”了一聲,泣聲道:“可是,我想抱抱你……”

話剛說完,淚眼睜大,只覺得體內事物勃勃脹大,將他撐得酸脹欲死。

妖怪氣息竟有些不穩,捏緊了那兩團軟肉,狠狠抽插了數十下,濁液射出,燙得杜慎言一個哆嗦,也洩了身。

杜慎言渾身癱軟如泥。他潔身自好這些年,同妖怪一重逢,便是花開二度,一時精疲力竭,也無甚力氣去追究鬆綁與否,閉著眼睛喘息。

妖怪摟著杜慎言汗津津的身子,蹭了又蹭,蹭得書生半身狼藉濁液,渾身都是自己濃烈的氣息,才罷了手。

他雖綁了書生,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只希望書生能夠永遠離不開他,能像自己喜歡他那麼喜歡自己。

杜慎言迷迷糊糊地感覺身邊一空,睜開眼來,妖怪已不見了蹤影,仍沒有給自己解開藤蔓,一時有些著急起來,這妖怪莫不是想這麼綁著自己一輩子?頓時有些慌亂,拼命地掙動雙手,心裡也憋著一股氣。他兩手被綁了許久,又被妖怪摁著一頓操幹,拉扯得又酸又痛。如今這妖怪一言不發又跑沒影了,把他當作犯人似的綁在洞內,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想著想著不免委屈起來,憋著勁去解藤蔓。

妖怪躍下古木,徑直去了不遠處的溪邊,朝著一棵枝幹遒勁,蟠曲彎折的老樹踢了踢,冷聲道:“出來。”

不一會兒,半空中便飄來一絲輕蕩妖冶的笑聲,極盡勾魂奪魄。

妖怪連眉頭也未動一下,只說了一句:“你這招對我沒有用。”

那聲音盪悠悠地“哎——”了一聲。妖怪循聲抬頭,枝頭上臥著一個少年。

那樹枝纖細,趴著一個人,竟也不斷,輕輕晃悠著,那少年便也隨之微微晃動。他生得冶豔昳麗,一手軟綿綿地支著臉頰,一手握著一卷書,睨眼朝著妖怪笑。

妖怪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