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讓我想想……”
山斯基一聲不吭,直直地坐在椅子上等著。
末了,菲歇曼慢吞吞地說道:“有一個人——過去也是在”公司‘裡乾的。趕在被解僱前自己退出去了。他運氣也不錯,自己找到了退路。他叫拉爾夫。波里歐。“
“我認識他,”山斯基很快說。“他怎麼樣?”
“是這樣,他知道我曾對貝爾·加拉進行過‘不定期監視’。上次我碰見他時,他說他在巴黎見到了貝爾·加拉,那是在大約4個星期以前吧。他說貝爾·加拉與一個小妞兒在一起,波里歐自己也帶一個小妞兒,她們相互認識……我想是這樣的。”
山斯基站了起來。“波里歐還住老地方嗎?”
“是的,還住那間閣子樓。”
“謝謝,瓦爾特。”山斯基向門口走去。
“也許我會來找你!”那人在後面叫著。
“到國務院來找我好了,”山斯基說著,出門找拉爾夫。波里歐去了。
亨特正在芒吉街那家菸草店門外的一張紅桌子邊坐著,慢條斯理地喝檸檬汁,突然見一個穿褪色牛仔褲的高個兒姑娘走進了街對面三明治店鋪旁邊的門洞。他瞧瞧手錶,時間是傍晚6點20分。他抬頭注視著南希·範恩在三樓的房間窗戶。幾分鐘後,那姑娘將窗戶開啟來透氣。亨特付了賬,穿過街道,走進門洞,上樓敲門。
她開啟門,並不驚奇,只是有些厭煩的模樣。“什麼事?”她用法語問道。湊近了看,她顯得要老些,大約30歲左右,但這也許是疲勞和沮喪所造成的。
“我是國務院的,”亨特告訴她。
沒等他說下去,她就呻吟道:“啊主耶穌——我就知道!我換了工作沒告訴他們,會遇到麻煩的!”
“我並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亨特讓她放心。“我只是來向你瞭解一些情況而已,假如你就是南希·範恩的話。”
“我就是。那麼……進來吧。我還有個約會,得洗個澡,但如果時間不會太久……”
“就一會兒,”他向她保證。裡面的房間長且窄,擠擠地放著床,餐桌,椅子,鏡臺。一扇門通往一間小浴室,另一扇門裡是小廚房。看來南希在巴黎混得不怎麼樣。“你可真難找啊。我給巴黎所有的學校都打過電話了。”
“我如今在給私人授課。剛剛上完3小時的課。有兩個孩子的父母要他們學英文——可他們卻老大不願意。要說美國的孩子可真難調理……”她打了個顫,從鏡臺上拿起半瓶酒來。
“想喝點嗎?”
亨特搖搖頭。她往一個玻璃杯裡倒了點酒,一口喝了下去,咂咂滋味說:“這是住在巴黎的好處之一。不到一塊錢就能買一瓶好酒。不幸的是我掙的錢還不夠我喝酒。”她瞧瞧手錶。“我說,我真得要去洗澡了。你想打聽的人是誰呀、”
亨特告訴了她,然後注視著她皺眉苦思。“深紅色的長髮,”他重複著。“年紀很輕,據金說大約只有16歲。”
“我記得她。我只是在想她的名字。”
“你認識她很久了嗎?”
“在那以前只見過她一次。”南希又往杯子裡倒了些酒,慢慢喝著。“父親給了我一架高階相機,我想也許能用照片來賺點錢。有一次我請那個姑娘給我當模特兒。她長得很漂亮,我想在照片中效果可能不錯。我要讓人們瞧瞧我在拍照上還有一手,也許會有人感興趣。”
她突然啪地打了個榧子。“我想起來了……她叫羅莎琳達。”
“父名呢?”
南希聳聳肩。“不知道,沒聽她說過。”
“是誰介紹你認識她的?”
“沒人介紹。有一天,我見她在愛麗舍大街一家咖啡館喝咖啡,我正好帶著相機。我問她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