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耶努將軍進攻亞述的軍隊遭到米坦尼伏擊,損失慘重,被攔截在敘利亞前往亞述的路途中無法繼續前進,米坦尼鐵了心要跟埃及作對,派出大軍一而再阻撓,援軍增加了幾次,戰爭擴大,始終逗留在亞述邊境。」
「聯軍當中沒有米坦尼的跡象,但是不排除插手的可能性,若是亞述也被我們的軍隊攻下,米坦尼將面臨三面包抄的局面,對米坦尼十分不利,會出兵幫助亞述也是為了自己著想。」
「西臺察覺到兇險,派出軍隊再次跟米坦尼聯合抵抗我們向上進軍,戰事進一步擴大。」
「敘利亞邊境的戰爭陷入僵局,形勢對我們比較不利。」
「先代法老王在位時的三國之戰因為這個契機又打響了。」
「一連攻下了巴比倫跟敘利亞,軍隊已經露出疲態,為了穩定佔領的領土需要足夠的軍隊駐紮,若繼續調兵支援,努比亞跟利比亞與我國銜接的邊境恐怕會陷入薄弱狀態,露出可乘之機。」
「為了驅趕攻打邊境的各國軍隊四面作戰,利比亞和努比亞都被趕出國境,克里特島的海軍沿著尼羅河進入國境的船隻在底比斯外面被擊潰,暫且以守為主,唯有巴比倫這一塊長驅直入打到王都,沿著接壤的國土攻入敘利亞,打向亞述。」
「財力人力物力大量消耗,不能再跟西臺米坦尼兩國的聯合軍隊僵持,時間久了對埃及太不利,淪落在外的敘利亞大王子生死不知,若是在敘利亞挑起動亂,我們的軍隊將腹背受敵,被夾斷在敘利亞、米坦尼以及西臺之間。」精壯魁梧的男人緊緊皺著眉頭。
「現在退出,埃及的氣勢便弱了,搞的好像我們怕了西臺跟米坦尼的聯軍。」
光頭的大臣面露不悅之色,眼神犀利面容冷硬,顯然是個強勢派的。
「把敘利亞意圖作亂的賤民聚集起來送到戰場裡消耗聯軍的軍力,也解決了敘利亞大王子可能的作亂,威懾對埃及心有不服的賤民,反抗者不是格殺勿論,給了他們一個為埃及犧牲的機會,是他們的榮耀。」
「埃及不怕任何戰爭。」
「沒錯,埃及是不怕戰爭,但是埃及更不應該失誤。」一位大臣反駁道。
「你說跟西臺和米坦尼的戰爭是失誤?」光頭大臣沉下臉,「埃及應該在兩國的聯軍前撤退?」
「將自己置身於不利境地不知調整策略就是失誤。」精壯魁梧的男人冷靜說,絲毫不受對方影響,「連續攻下兩國軍隊已經疲憊不堪,必須修整,但是我們也不能在聯軍前露出軟弱的姿態,將鎮守利比亞跟努比亞邊境的軍隊與之調換,正好可以彌補連續作戰的後續不足,那兩支軍隊也可以透過跟聯軍作戰積累軍功,總要多給他們表現的機會,提拔人才。」
「米坦尼跟西臺都不是埃及的領土銜接國,發兵跟埃及交戰各有阻礙,一個要穿過海洋,一個要穿越他國,必須借道,如今在敘利亞邊境匯合,西臺跟米坦尼兩國出兵沒了阻礙,埃及要穿過敘利亞才能到達戰場。」
「不論從哪方面考慮,都很不利。」
「現在跟先代法老王在位時發生的三國交戰情況不一樣。」
幾位軍事大臣商討辯論的熱火朝天,亞圖姆端坐王座沉默不語,沒有對此發表任何意見。
愛西斯大神官看火候差不多了,輕輕咳嗽一聲,示意眾位不要因為太投入而忘記了場合,不論他們說的再多,最後決定權在法老王手裡,是戰還是撤退。
成功編織出一條滿意的小辮子,把它繞到胸前,軟軟垂掛下,長長的,快掛到腰間,強硬威嚴充滿壓迫力的氣場似乎稍微柔和一些,娜娜莉往前傾身,摟住了亞圖姆的脖子,看了看他的側面,沒有任何不耐煩,大臣們再怎麼爭論辯駁也不敢太放肆,音量保持在一定頻率內,他淡淡注視著。感覺到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