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問:“那如果我不只是想要這樣呢?”
溫淺愣了下,不明所以地望著他。
她遲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宴回過神來,勉強笑笑:“沒什麼,算是我說錯了吧,我送你回去。”
溫淺一提起這個更是生氣。
“我不回去,好不容易我朋友約我出來喝酒……”
“是我讓他約的,如果不是我沒有男人會給你打電話,今天不是你該喝酒的日子,你就認了吧!我現在就送你回家,不然我不會再幫你們的公司代理專案。”
周宴打斷她的話,不由分說就將她拽起來。
溫淺聽得越來越來氣。
她冷靜下來,靠在後車座,抱著胳膊不搭理對方。
她一直望著窗外掠過的風景,路燈明明暗暗,在她面容上掠過。
周宴頻頻從後視鏡裡打量著她,只覺得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他這輩子就沒有像現在這樣,對誰魂牽夢繞過,也沒有誤會了對方,就著急的過去解釋。
讓他這麼做的人,只有溫淺。
剛才看到溫淺點男模的時候,他真的恨不得把人打暈了,鎖在家裡哪裡都不能去,就不必看到他不想看的場面。
周宴越想,神色越是複雜。
車在溫家的門口停下。
溫淺推了推車門。
“開車啊!我回家了,你還不願意放過我?”
周宴神色有些高深莫測,默不作聲地開啟車門之後,又繞到後車座幫她開門。
溫淺迫不及待的跨步走下了車,剛要離開,忽然被周宴摁在了車門上。
她的身體緊貼著車門,前身又與周宴嚴絲合縫的靠著,一時氣急。
“你這是幹什麼?快讓開!”
周宴不讓,只是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我想我真是瘋了,一想到你會跟那些男模卿卿我我的喝酒,我就覺得理智都快要被燒沒了,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才能讓你永遠不要跟那些人接觸?”
溫淺只覺得莫名其妙。
她瞪著對方的眼神,像看神經病一樣。
“讓開,我不想聽你說這些醉話。”
“我沒喝酒。”周宴低下頭,額頭抵著她的:“不信你試試。”
溫淺剛要問他怎麼試試,溫熱的唇就落到了她的嘴上,有些粗魯的攻勢著溫淺的紅唇,索取她的溫度。
溫淺躲不開,一狠心咬破了周宴的嘴唇。
周宴疼得哆嗦了下,卻沒有讓開,反而任由著一抹血腥味瀰漫在他們的唇齒之間。
很快,溫淺就沒有力氣做什麼了。
她無力地緊貼著車門,好幾次想要推開周宴,就被周宴抓住手腕,牢牢地摁在身側。
溫淺只能無力的瞪著他。
一不小心,周宴睜開眼睛。
他們近距離的對視著。
溫淺似乎看到了男人眼底的幾分複雜和狂亂。
她愣了下,一時心驚。
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周宴就退開了。
男人氣喘吁吁,為她整理了頭髮。
“回去吧,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溫淺整個人都是懵的,反應過來,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周宴不僅沒有躲,反而目光灼灼的望著她,更是迎著她的怒火上前一步。
“你打吧,只要能讓你消消氣,打完之後,明天早點起來,我要帶你去公司,我看你就是太閒了才去喝酒找男模,從明天開始我會教你打理溫家,所有業務你必須要自己撐起來。”
溫淺深呼吸,閉了閉眼道:“我有權利選擇我要過怎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