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替林向晚出氣的。
鍾夫人眼裡閃過鋪天蓋地的憤怒,冷聲道:“林向晚害得我丈夫至今重傷,我就算是給她臉色看又怎樣,她活該!”
江時璟靠著牆,手指摩挲著蝴蝶刀:“事情是那個姓秦的做的,你把所有的事怪在林向晚身上是什麼意思?我家晚晚老實,被埋怨就默默受著,她是能忍著,可我看不得她忍。”
鍾夫人微微一震,下意識的有些害怕。
她退後兩步問:“你要怎樣?就算你江時璟勢力再大再囂張,也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持刀行兇吧?”
江時璟輕笑一聲:“當然不會,我只是覺得你丈夫現在躺在病房裡,隨便一個人進去拿刀這麼劃兩下,輕則手腳筋盡斷,重則一刀割喉斃命,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你說是不是?”
鍾夫人沉著臉沒說話,眼底緩緩浮現稀碎的恐懼。
眼前的江時璟就是個魔頭!
她一直聽別人說。江時璟就是個笑面虎,不好惹,如果態度不客氣倒還好,但他一旦開始笑,那就說明危險才真正的來臨。
鍾夫人以前不信,可現在看到江時璟的樣子,她信了。
這男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到底要幹什麼?就算我不待見林向晚,我也沒把她怎麼樣,就是那天知道我丈夫受重傷甩了她一巴掌,你就為了那一巴掌找過來?”
江時璟嘖了一聲,走到鍾夫人面前。
他沒再刻意的笑,面容很冷,被走廊裡慘白的燈光照著,俊美又透著一絲邪氣。
鍾夫人嚥了咽口水,後退。
江時璟再走近,俯身靠向她,聲音溫柔道:“我要你以後對我女朋友畢恭畢敬,不是她的錯就別遷怒到她身上。”
鍾夫人臉色一黑。
下一秒,閃著寒光的蝴蝶刀遞到她面前:“你再敢冷言冷語對她不客氣,不讓她見鍾傑,我就用這把刀先殺了你丈夫,再殺你,你們夫妻倆感情和睦,不送去合葬浪費了。”
他江時璟說的很慢,每句話卻帶著深刻的殺氣。
聽他說這些的時候,鍾夫人像是被他手中的蝴蝶刀一點一點的凌遲至死,回過神來已出了身冷汗。
眼前沒了人,她雙腿一軟。竟直接嚇暈了過去。
而林向晚已經趕回公司。
拋售股份的人被其他股東堵著在會議室裡,兩撥人正吵得不可開交。
林向晚面無表情的走進去,將車鑰匙摔在桌上。
“都給我安靜些!”
一聲令下,其他人紛紛扭頭看她。
幾個股東爭先恐後的告狀。
“林總,他們惡意售賣股份!賣出股份的這點錢根本就賺不到一個子兒,他們是有預謀的想要整垮繁星!”
“一定是秦家給他們更大的好處,這件事情不能輕易放過!”
“繁星這麼多年來,股東從未這樣過!當初老先生創立公司之後,拉著你們這些人入股,即使沒有投資的也可以獲得股份,你們現在吃裡爬外對得起老先生嗎!”
每個人都在惡言惡語的質問或者告狀。
拋售股票的人仍低著頭不吭聲,像是被毒啞了一般。
林向晚冷眼掃去。
眾人全都目光灼灼的望著她,期待著她開口。
然而下一秒,林向晚垂眸:“算了,股票已經賣出去,現在說這個也沒用,又不能讓他們還回來。”
此話一出,其他人不敢置信的望著她:“就這?他們這麼忘恩負義,吃裡扒外對不起你爺爺,你一點整治他們的手段都沒有嗎!”
林向晚面對著他們的質問,反問道:“那你們告訴我,我用什麼樣的手段才能整他們?打一頓?把他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