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哦……造反?」瀧祖驚訝的張大了嘴。
聶武城踹了他的馬匹一腳,「給我小聲點。」
「老夫活了大半輩子啊,這是第一次見到造反啊,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我一定要去看看。」
聶武城冷冷的盯著他,「帶你去那裡不是讓你玩的,你給好好保護邵渝,他要是出了一點事情,我就把你扒皮抽筋。」
「哎,老夫既然在你這裡白吃白喝,就不會不幫你幹事的,放心吧,老夫會保護好那個黃毛小兒的。」瀧祖擺擺手。
「希望你記好自己說的話。」
邵渝在後面騎著馬走了過來,「將軍,我們走吧。」
眾人為了不引人注意,散開來分頭前往滁南。聶武城和邵渝,還有瀧祖三人一同前行。
瀧祖忽然想起了什麼,騷了騷自己的白頭髮,「就我們幾個人去滁南啊,受的住嗎?」
聶武城一聲不吭,不想理會他,邵渝開口解釋道,「前輩,武城他已經下令調兵去滁南了,明天早上就可以來到滁南與我們匯合。」
「哦。」瀧祖點頭,「原來如此,那鎮南王有多少兵馬呀。」
「五十萬兵馬。」
「那你們呢?」
「十萬。」
瀧祖摸著自己的鬍子,差點把鬍鬚給揪下來,他瞠目結舌,「你們怎麼就這麼點人?怎麼打?」
「禁衛軍要嚴守京城與皇宮,不能來,西北大軍遠在塞外,來的話不僅極耗時間,而且來了之後人困馬乏的,很難作戰,而且如果來了滁南,萬一塞外有敵來犯,那就是束手無策了,而且鎮南軍的兵權,皇上給了鎮南王,所以現如今,可以調動的兵馬只有十萬了。」
瀧祖聽的一愣一愣的,「這皇上為什麼把兵權給了鎮南王啊,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鎮南王與皇上乃為一母同袍的親兄弟,一直都是兄友弟恭的,又怎料如今鎮南王突然翻臉不認人呢。」
瀧祖「嘖嘖」兩聲,「這皇家之事啊,真是誰也說不清楚,亂的不得了……哎?老夫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那個臭小子是誰啊,用得著他來平息叛亂嗎?」
「他是將軍,南陵如今的西北將軍。」
瀧祖吃了一驚,「還有些來頭嘛,他還是個將軍啊,那你是?」
邵渝頓了一下,坦然道,「我是他的筆官及其戀人……」
瀧祖點點頭,「啊,戀人啊……戀人?!你們可都是男的啊,斷袖之癖?」
「嗯。」
瀧祖感慨萬千,「怪不得那臭小子那麼護著你啊,斷袖之癖我年輕的時候還見過呢……一定是他強迫你的吧,真可憐哪……」
邵渝騎著馬對瀧祖認真的道,「不是武城強迫我的,是我強迫他的。」
瀧祖:「……你們年輕人哪,真是一個比一個大膽……老夫看來也是上了年紀哎。」
有些枯燥乏味的路途就這麼說說笑笑的,倒也比較輕鬆,三人在大太陽底下馬不停蹄,一刻都不歇的火速的向滁南趕去。
晚飯就用乾糧與水填填肚子,就在瀧祖怨聲載道的時候,在半夜的時候,三人終於順利的來到了滁南。
滁南當地的官府不敢對聶武城有所怠慢,早已領人在城外等候多時了。聶武城翻身下馬,旁邊就有人把馬給牽去吃草休息了,聶武城脫下灰塵僕僕的外袍遞給邵渝,囑咐道,「你先去休息吧。」
邵渝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將軍,你可要吃什麼宵夜?」
聶武城擺擺手,「不用了,暫時不餓,我還要去處理滁南的布兵情況,先走了。」聶武城來到瀧祖身邊,「你好好保護邵渝,明白嗎?」
「知道了,老夫會護好的。」瀧祖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