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貪杯,後來又自己喝上了,攔都攔不住。”
她強裝鎮定,語氣盡量顯得自然,心裡卻暗暗祈禱楊父不要察覺出什麼異常。
文博低著頭,腦袋垂得幾乎快貼到胸口,根本不敢正臉看向父親。
楊父喝了口茶,抬眼瞧向文博,皺起眉頭,略帶嫌棄地說:“你沒睡覺?怎麼這副鬼樣子,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文博無奈地嘆了口氣,依舊沉默不語,腳步匆匆地走向衛生間。
進去後,他開啟淋浴噴頭,水流衝灑在身上,彷彿要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都沖刷掉。
他認真地刷牙洗臉,動作機械而遲緩,眼神有些呆滯,彷彿在逃避著什麼。
沒過多久,秋嬋也醒了。她揉著腦袋,眉頭緊皺,一臉痛苦地走出房間門。
看見文博從衛生間出來,她用手撐著額頭,聲音虛弱地問道:“我是不是昨天喝酒喝多了,感覺頭真的痛死了。”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裡滿是困惑和難受。
文博看著秋嬋,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還好啦,可能是你第一次喝紅酒,不太適應。你趕緊去洗個澡,身上黏糊糊的,髒死了。”
他的聲音裡帶著些許關切,又隱隱透著一絲不自然。
秋嬋聞了聞身上,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不禁皺了皺鼻子,嘟囔道:“確實好難聞啊。”說著便快步走進浴室。
此時,楊母正哼著小曲兒,在廚房忙碌地準備早餐。
楊父湊了過來,一臉好奇地問道:“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楊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心裡正暗自得意,聽到楊父的詢問,自然不能說出實情,於是隨意找了個藉口,裝作嗔怪地說:“唱歌也不行?非得問個究竟。”
說罷,瞥了楊父一眼,眼神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楊父看著楊母這副模樣,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搖了搖頭,心想這老太婆還挺有興致,便不再追問。
這時,秋嬋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頭髮還滴著水珠,臉上帶著剛沐浴後的清爽。
文博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皺了皺眉頭,語氣急促地催促道:“趕緊的,我們得去店裡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地收拾著桌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