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 朱戟見到陳安生,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他孃的就是發洩幾句,沒讓你真的來啊! “暮婉,你、你為何將他引來,你是何居心!” 朱戟知道聖地有仙九難破的護山大陣,不是暮婉將他帶進來,還能是誰? 而且,自從那日他被暮婉噶掉以後,心中對暮婉的怨氣可不少,幾次想暗中偷襲把暮婉殺了,結果因為道心傷勢太重,仙力不足而放棄。 “沒什麼居心,你不是想報仇麼,人給你帶來了。”暮婉冷淡道。 “報什麼仇,本聖子從來沒想過報仇,來人,快來人救我!” 朱戟對陳安生的恐懼,源自靈魂,他下意識地就開始呼救。 “這位公子,有話好好說嘛。” 那身上不著片縷的狐族妖女,嫵媚地走上前來,欲要往陳安生身上貼。 “嗯?” 陳安生嘴角挑起一絲冷笑,一小小狐妖,竟妄圖施展魅術迷惑自己。 “雪兒,快,快把他幹掉!” 朱戟以為狐妖的魅術已取得成效,連忙下令。 “是,主人!” 狐妖白皙的手掌變成利爪,抓向陳安生的喉嚨。 陳安生屈指一彈,一縷仙力射出。 嘭! 狐妖化成血霧,進而被仙力碾成虛無。 朱戟嚇得幾乎癱倒在地。 “師妹,我二人同門一場,你不能這樣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朱戟臉色慘白,只把暮婉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滾,誰是你師妹!得罪了公子,你死有餘辜。”暮婉冰冷地道。 “公子,什麼公子?”朱戟愣在當場。 “聽不懂人話麼?我現在是公子的奴婢。”暮婉說話時,陳安生有意氣這朱戟,大掌狠狠地蓋向暮婉的山峰…… 看到這一幕,朱戟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那可是自己朝思暮想,做夢都想得到的師妹啊,竟然做了那小子的奴婢,任其拿捏。 朱戟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道心幾乎粉碎。 “算了,本座拿你還有用,不能把你氣死了。” 說著,陳安生精神力湧動,衝入朱戟的腦海。 “啊啊啊!” 朱戟痛苦至極,大喊大叫,在地上翻滾。 十餘息時間後,他停止了動彈。 “公子,他變成你的傀儡了麼?” 上一次,暮婉就聽陳安生說過,要將她變成傀儡,沒想到最後因為那一場搏鬥……自己成了婢女,真是幸運啊。 “嗯。”陳安生點頭。 “是不是讓他做什麼,他都無條件執行呀?” “當然。”陳安生說著,操控朱戟自扇了幾個耳光。 “公子,要是奴家當初變成了傀儡,你會不會……”暮婉羞怯地道。 “切,死魚有什麼意思,本公子很欣賞的是你那一身好功夫。”陳安生道。 “真的麼?那說不得,奴家又要與公子討教幾招。” “放馬過來!” …… 龍家族地。 陳安生暫別暮婉,帶著傀儡來到龍家禁地。 一路上倒是遇到些龍家弟子,不過他們哪敢管陳安生行事。 緊接著,陳安生意念操控朱戟,進入那空間通道中。 光影一閃,朱戟就落在了碧水潭旁邊。 “不知是哪位前輩說要與在下談一談,出來相見。” 陳安生直接開口。 “傀儡?這小子……不知道幹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怕到這種地步。” 禁區中,一枯瘦老者自顧搖頭,然後一縷幽霧,降臨在碧水潭旁的一棵枯樹中。 枯樹化作人形,落在傀儡面前。 “前輩好手段,連枯樹都能掌控!” 陳安生目睹了那一縷幽霧降臨,那是一種他完全無法感知的氣息,難怪上次他能悄無聲息出現在自己身後。 “雕蟲小技而已。”枯樹開口,然後道:“小友,這靈潭的功效,你還滿意罷?” “滿意,自是滿意。”陳安生點頭,然後道:“難不成這靈潭是前輩你佈置的?” “呵呵。”枯樹幹澀一笑,道:“確實是出自老夫之手。” 陳安生不由得暗自咋舌,這老傢伙能創造出如此神異的靈潭,難不成他是一尊仙帝?因為某種不得已的原因,待在這下界? 於是,陳安生道:“前輩高明,在下斗膽問一句,前輩是何來歷?” 枯樹沉吟了一下,道:“無需你問,老夫也會與你講明。不若你我坦誠相見,共飲一杯如何?” “不了不了。”陳安生連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