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淚道:“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它的!”
看他好像氣得快喘不上氣,我體貼的合上鏡子,並再次將尖叫的鏡子塞進行李箱然後把行李箱推到床下去。
過了一週,他帶著禮物來學校看我,我們相依相伴的在禁林新植的小樹前散步,互述離情。
我挽著他的胳膊,他低頭微笑,陰險的說:“……需要我提醒你,我的來意嗎?”
我微笑,一邊往他的懷裡倒,一邊用魔杖戳著他的腰說:“親愛的,你能來看我真讓我高興!”
他長出一口氣,用力擁抱我,在我耳邊咬牙道:“……我承認,之前我們是不太誠實,但是你不覺得只懲罰我一個有些不太公平嗎?”
我坦誠:“可是盧修斯和納西莎我打不過他們啊。”
他冷笑:“難道你就打得過我嗎?”
我立刻全身無骨似的倒在他懷裡,兩手摟著他的腰,仰臉說:“可是,你捨得打我嗎?”
他繼續冷笑:“如果我捨得呢?”
我一把推開他,掩面奔走,泣道:“梅林啊!你太殘忍了!”
他怔了下才追過來,速度快得像閃電!
此時同樣也在城堡外的人似乎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紛紛駐足嘆看。
他將我抓住按在懷裡,好像狠不能用這種方式讓我再也喊不出來,在我耳邊嘶聲道:“老天保佑!你想讓我上預言家日報笑話版嗎?”
我偏頭又要喊,半句話已經出口:“你怎麼可以……!”被他捂住嘴。
好像更多的人好奇了。
他乾脆把我托起來一口堵上來,在外人眼中,我們正在熱烈纏綿的親吻,而下面我們兩人的四支手正在激烈絞纏在一起,他想把我的手壓在下面,我想去撓他的後脖子根。我們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停下來時,我的嘴唇好像厚了一圈,他的舌頭可能也不太好受,我剛才幾乎是下死力去卷著吸他。
我們兩人氣喘吁吁的停下來,他要求我下回必須把胸針還給他。我表示什麼都沒聽到。
他看了眼手錶後無奈離去,晚上又送了封信來,上寫:斯萊特林還有很多其他的美德,你要不要換個方向去學習?
我回道:很可惜,我只對一個斯萊特林印象深刻。
之後,他再也沒有提過讓我交還這枚胸針的事,甚至後來還特意來問我要不要改成女式的好讓我戴,我表示我就喜歡它原來的樣子,而且也並不打算戴它。
因為每次捧著它時,都會讓我想起戴著它時的德拉科的模樣。
再後來,我問他:“這胸針真的是你爺爺送給你的嗎?”如果真是如此具有記念意義的東西,我真應該還給他的。
他答:“是爺爺的沒錯。”
停了會兒,我反應過來,再問:“……你確定是他送給你的?”
他看著我,笑著擁過來,得意的說:“當然,不過我想他大概忘了告訴我這句話。”
我想那句話應該是: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又過了會兒,我好奇的問:“你身旁還有什麼是別人送的?”
他品著酒舔唇道:“你記得蛇頭杖嗎?”
我點頭,我見過他和盧修斯拿著。
他道:“其實馬爾福家就一根蛇頭杖。”
所以,當他拿著的時候,其實是在盧修斯不注意的時候偷出來的?
我佩服的看著他,果然勇氣可嘉!盧修斯那種毒蛇的東西他也敢碰!
我更加好奇了,問他:“那盧修斯是如何感謝你的這種行為的?”
他做了個鬼臉,貼過來說:“他要我把媽媽梳妝檯裡的一個盒子拿給他。”
我瞪,真過分,父子兩人都有同樣的愛好嗎?只是兒子是親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