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點頭,跳了半天舞肚子早空了。他挽起袖子在人家家的廚房裡翻箱倒櫃,我看他翻出來了一大盤可能是五人份的幾乎沒有動過的義大利麵條,他把肉和火腿什麼的都堆上去,淋了半盤的醬汁後一骨腦的塞進烤箱點了火。看得我心驚膽戰,也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吃,可是不一會兒誘人的烤肉香味就飄出來了,他又翻出來幾個雞蛋和一碟子鹹肉,又把烤箱開啟把盤子拉出來,咣咣咣打進去五六個雞蛋又把生鹹肉都堆上去,然後再推進去。
我捂住嘴,開始想一會兒他這頓飯作好了我該用什麼理由不去吃。
他又拿了個洋蔥問我:“喝湯嗎?”
我下意識的點頭,見他開始用魔杖切洋蔥,又把鍋翻出來往裡加水,我剛看他拿起黃油就撲上去勸道:“簡單點,簡單點,放點菜就行了。”
也不知道他聽到沒,只見他潦草的對我點了點頭,又去翻櫃子,這下讓他翻出來半盤的海鮮拼盤,蝦啊貝殼啊之類的,他全倒進鍋裡了。
我捂著心臟站到一旁,心想一會兒就算是再不好吃,也最少要捧場的吃完一盤。
可是一會兒湯也飄出海鮮的清鮮味,我看他把切成丁的洋蔥都加進去,雜七雜八又扔了好多東西進去後,先盛了一盤子給我說:“先喝點湯。”又把鹽和胡椒推過來。
我加過佐料後喝了口,味道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湯是乳白色,浮著一層淡淡的油花,鮮香撲鼻,忍不住拿了塊鹹麵包撕碎泡進去吃起來。
這時他把義大利麵端出來了,一開烤箱門,滿爐的熱氣灌了一屋子,鹹香鹹香的油滋滋的烤肉讓人垂涎三尺。
當然,賣相不怎麼好看。幾個雞蛋都糊在焦黃的面上,鹹肉火腿堆在一起,我都沒發現,他居然還在裡面加了青豆和玉米。
他很是豪爽的給我分了半盤子,那拿著刀的姿勢總讓我覺得他不是在分面,而是在空曠的颳著寒風的草原上就著火堆切烤全羊。
“吃吧。”他說了句,自己先埋進盤子裡大口大口的吞面,又拿了蕃茄醬加上去,紅色醬色混在一起,倒是很勾人食慾。
我學著他的樣子吃了口,滿口的鹹香沿著嘴角流下的油湯,味道倒還真不錯。
就著鮮美的湯吃完一盤子後,我擦著嘴好奇的問他:“你怎麼會做飯的?”他從小長在城堡莊園,上有父母下有小精靈,上學時有餐廳,怎麼想他都不可能有機會自己學做飯吧?
他將盤子清理一新之後,又拿了一個大水晶碗往裡削水果粒加酸奶、沙拉醬,聞言頭也不回輕鬆的說:“我曾經自己住過半年。”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應該就是六年級前他從我家離開後的事,足有半年嗎?
他端著水晶碗過來,遞給我一支銀叉,坐到我身旁跟我分吃,滿不在乎的說:“當時我又不敢回莊園,也不敢叫多比來幫我,到了學校後也不敢去餐廳吃東西,一來二去就學會了。”
我被他的話說的一時忘了吃,他叉進一顆櫻桃塞進我嘴裡,又叉起蘋果香蕉什麼的接二連三的塞給我。
他說:“做飯一點都不難。只要把肉、菜、蛋和麵條一起放進去就行了。”
他說的簡單,我卻聽得心酸。強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挑眉不解的看我。
我驕傲的說:“我不會做飯,以後家裡的廚房要交給你了。”
他笑得肩頭一聳一聳的,說:“好啊,只要你別想今天我做飯時苦著臉就行。”
吃飽喝足,他的酒好像也醒了,我們又走出去,大家仍在鬧,可是已經有很多人回去了。韋斯理夫婦和扎比尼站在門口送客人離開,也有人是從壁爐走,但更多的人希望可以在這裡住一晚,最好能多住幾天更親近親近。
韋斯理家的親戚們幾乎都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