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弗雷夫人把早晨的藥端過來了,我走過去喝藥,她一邊把藥給我一邊打量我的臉,滿意的說:“看起來你不用喝藥了,我想你身上的這些顏色到下午就都沒了。”
剛才從鏡子中看到,我的面板在經過一夜這後,顏色已經褪得差不多了,由深棕色變成了小麥色,我倒覺得現在這個膚色是最棒的,褪不掉更好。
德拉科和扎比尼也被龐弗雷夫人叫過來喝藥,她看著我們把藥喝完,又叫家養小精靈送來三明治和熱牛奶,非逼著我們吃過早餐再過去見校長。雖然龐弗雷夫人只是學校醫療翼的一個護士,可是德拉科和扎比尼在她面前也只能乖乖聽話。我又不願意自己一個人跑去捱罵,所以我們從醫療翼離開去校長室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現在只是早上七點四十分,幾乎整個霍格沃茲的學生還在睡夢中,除了我們三人。
穿過大半個城堡,我們站到校長室外敲門,過了大約五分鐘,校長室裡才傳出叫我們進去的聲音。走進去後發現,斯內普校長的面前居然站著韋斯理先生。我們三人當時就愣住了。
韋斯理先生平靜的看了我們一眼,轉回去對斯內普校長說:“那麼,到時我來接各位。”然後微微躬身後就走出來了,走過我們三人身旁時,他根本沒有看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一眼。
我對這位韋斯理先生的認識不多,暑假時在鳳凰社見到他時,每次他都是來去匆匆。小天狼星有時似乎並不喜歡他這樣忙碌,話裡話外的意思裡透出因為他在魔法部,所以鄧不利多把很多工都交給他辦,貌似有些小嫉妒。而韋斯理夫人只要聽到了就會大聲叫嚷道其實他們夫婦並不喜歡這樣的看重。
韋斯理夫人總是這樣說:“天曉得亞瑟是去做什麼!上次他就差點被條蛇咬死!我可不願意再看到一次那樣的事!小天狼星!如果你願意,我們很願意跟你換一換!!”
可是在我看來,或許會這樣想的只有韋斯理夫人一個人而已。韋斯理先生可能還是很喜歡擔任這樣重要的任務的,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喜歡身負重任。
所以剛才我從韋斯理先生身上感覺到的驕傲和自豪,他甚至已經不再畏懼在斯內普面前表現自己的強硬。我想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地位帶來的變化。
我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德拉科的表情,在他的眼中,韋斯理先生是純血叛徒,我不止一次的聽他說起過,在他看來,韋斯理一家比麻瓜和泥巴種好不到哪裡去。明明是一家純血巫師,卻甘願與麻瓜為伍,實在是自甘墮落。所以他不可能看不出來韋斯理先生身上的變化,那他的感覺就可能沒那麼好了。馬爾福家日漸勢衰,而韋斯理先生卻變得更有氣勢,他的感覺一定很複雜吧。
可是我這樣看著德拉科時,他卻在沒有注意的時候突然衝著我做了個鬼臉。
斯內普叫我們進去,在關上校長室的門後,他先是掃了我們一眼,我總覺得他格外多看了我兩秒。
然後他簡單的把昨天晚上的事詢問了一下,卻根本沒有問我,只是問德拉科和扎比尼,包括我們怎麼會到哪裡去,火又是怎麼燒起來的。
他這樣問,德拉科和扎比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連我都聽出來了。
他問:火是怎麼燒起來的?而不是問:我們為什麼用火,想燒什麼東西。
結果德拉科立刻回答說:“校長先生,當時我們正準備回學校,結果尖叫棚屋卻突然燒了起來,我們也不知道原因啊,結果幸好校長先生來救我們,不然可能我們可能會遭遇更大的不幸。”
斯內普平靜的點點頭說:“原來你們也不知道原因嗎?那麼你們看見什麼沒有?”
德拉科和扎比尼當然立刻繪聲繪影的形容他們看到了一個猥褻的黑影溜走。
斯內普又問:“那你們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