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比尼是來邀請他參加一個情人節的小聚會,也可以說是舞會,當然還有更貼切的形容,比如亂|交大會之類的。
扎比尼平靜的說:“……我們可以跟拉文克勞的聰明姑娘們多交流交流。”
德拉科失笑,倚在櫃子上打量著看起來打算過一個熱情夜晚的扎比尼,不客氣的說:“……難道那群鷹在你眼中都一樣?扎比尼。”
扎比尼假笑,等在門口。
德拉科掩住嘴打了個吹欠,說:“我沒興趣去跟那些傻瓜們討論泥巴有幾種不同的寫法,你去吧,玩得開心點。”說著就要轉身關門,扎比尼擋住門,盯著德拉科的眼睛說:“……我有告訴她們帶幾個赫夫帕夫來。”
德拉科冰冷的看著他,說:“……真是多謝費心。”
扎比尼嘆氣,說:“……德拉科,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德拉科露出極驚訝的表情,好像扎比尼在說著難以置信的事。
扎比尼攤開雙手說:“好吧,最少我們在某些方面同病相連,不是嗎?”
德拉科知道他是在說同樣“失蹤”的韋斯理小姐和貝比,因為貝比沒有回學校,而他也是說不知道。
他仍是懶得搭理已經快失控的扎比尼,用力推上門,扔出去一句:“……哦,是嗎?”
門關上後,扎比尼在門前站了一會兒才離開,他還希望能從那些拉文克勞中得到一些訊息,或許能找到金妮會聯絡的人,他在以前怎麼從來沒發現金妮的朋友會這麼少?
德拉科貼在門上聽到扎比尼離開的聲音,他提到貝比時,不能否認的是德拉科也有些心動了。他看看日曆,上一次他見到她是在聖誕節,已經過去兩個月了。
或許他可以去看看她,就當是個驚喜。
德拉科無法忘記這個念頭,他在房間中轉了十分鐘後,飛快的衝進更衣室換了件出門的厚袍子,帶上他準備好的禮物,一條很漂亮的水晶項鍊和一瓶香水,給自己施了個幻身咒,悄悄溜出寢室,步行四個小時才走出霍格沃茲,手錶已經是下午六點了,他幻影移形到那幢位於中國城的公寓樓下。
……希望她在家。敲門前德拉科想起上回來時碰到的那個男孩,心情就不好了。
如果今天她還跟那些所謂的朋友跑出去的話……德拉科血腥的盤算著黑魔法中幾個常用來折磨麻瓜的咒語和魔藥。
……或許他可以試一下做一個真正的食死徒。
他敲門,家養小精靈應該很快就會過來開門的,可是五分鐘過去什麼也沒有。
他的心一下子提起來了,抽出魔杖在電梯和樓梯口布下咒語才開啟門。
房間裡面什麼也沒有。
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雖然防塵防灰的咒語仍在起效,但這個房間應該在幾天前就沒有人了。
他幾乎什麼也沒想,什麼也無法思考,大腦一片空白。他冷靜、沉著的走進去,有條不紊的檢查打鬥的魔法殘留,就像他曾經學習的那樣。但除了小精靈用來作飯打掃的咒語以外,沒有任何黑魔法的痕跡。
他翻檢了一遍,東西收拾的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魔法物品。
……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下樓找到警衛室,他認識這個警衛,上次他就在這裡。
警衛看到一位穿著漆黑的長呢大衣的金髮青年走進來,他戴著真絲的手套,手中握著一柄短杖,看起來簡直像位活在舊世界的紳士。他連忙站起來,手忙腳亂的脫帽行禮,覺得自己像剛從鄉下來的傻瓜。
警衛小心翼翼觀察著這位先生的神情,問:“先生,見到您很榮幸,有什麼是我能為您效勞的嗎?”
德拉科關上門,對著警衛施了攝魂咒。
警衛瞬間變得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