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外院的學生說過希望他被分在斯萊特林。”
我懷疑馬爾福可能聽不出什麼是諷刺,不過又想到以他的家世和平常的說話習慣來看,他分不出諷刺的可能性為零。
中午龐弗雷夫人把藥端過來給我和馬爾福,在把藥遞給我時她古怪的笑著說:“放心喝吧,可愛的姑娘,我以霍格沃茲醫療翼醫護士的名義向你保證,你的這份藥中絕對沒有任何與你的零食衝撞的可能。”
旁邊的馬爾福差點噴出滿口的藥。
我乾笑著把藥接過來一飲而盡,然後看著龐弗雷夫人忍著笑收走空藥瓶回到辦公室。
馬爾福很快就好了,他第二天一大早就像沒生病一樣下了床。龐弗雷夫人為他作過檢查之後說他已經完全痊癒了,可以回去上課了。而他在臨走前大方的指著病床旁邊小櫃子裡的巧克力說就留下給我吃了,那樣子像是在施捨乞丐。我懷疑他是懶得拿回去才會送給我。
本來並不想要,結果龐弗雷夫人在收拾他的病床時直接把那些巧克力收在一個小袋子裡給我,她擠著眼睛對我笑著小聲說:“這可都是最高階的巧克力!非常好吃!”
龐弗雷夫人給我的感覺很像親切,而且她交給我的時候那種彆扭的感覺已經消失了,我拿出那一個個巧克力看,必須承認的是,這些巧克力可能真的出自名門,只怕那價格我看到後會暈倒。如果我是自己掏錢,那是一輩子也不會吃的。被美食所誘,我決定大度的收下這些可愛的小東西。
但我躺在這裡的時間超出了我的想像,低燒一直不退,似乎那些在別人身上強大的魔藥到了我的身上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效果。龐弗雷夫人在讓我喝過幾天的魔藥後,擔心的再次請來了斯內普教授。當教授再次走進來的時候,我正捧著魔咒書練習魔咒,看到他進來,我抬頭看,問好。
他輕蔑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轉頭跟龐弗雷夫人說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居然需要他特地跑一趟?
龐弗雷夫人把他領到我的病床前,指著我擔心的說:“不知道是不是體質的問題,克林頓小姐對魔藥的反應非常遲鈍。”
斯內普教授上下打量著我,冷笑著說:“我看她很好。”
龐弗雷夫人瞪了他一眼,嚴肅的說:“她一直沒有退燒,可是我用魔杖卻查不出她的身體哪裡不對,退燒魔藥也沒有用。”
斯內普教授認真的看了我兩眼,抽走我手中捧著的課本說:“克林頓小姐,你可以暫時剋制一下你的好學,讓我們先來關心一下你的身體健康這個小問題。我想等你回到課堂之後,你會有大把的時間來學習你落下的課程。”
他這樣一說我更擔心了,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上課了。
斯內普教授抽出魔杖,沒有聽到他念咒語,魔杖頭卻湧出光芒。
我感覺到像一股溫熱的水包圍了我的全身,溫暖的流動著。當這份溫暖退去,我就看到斯內普教授譏誚的笑著看我。我預感他接下來說的話不可能太動聽。
他對龐弗雷夫人說:“完全不用擔心,她的魔力正在發育。”
龐弗雷夫人掩住嘴說:“魔力發育?”
斯內普教授說:“對,一般小巫師應該在零到三歲間完成的魔力發育,我們的克林頓小姐現在才剛剛開始。她會持續低燒就是因為魔力開始發育的緣故。”
聽到是零到三歲兒童的魔力發育,我頓時覺得很不好意思。沒想到我居然比別人落後這麼多。
斯內普教授還在說個不停:“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克林頓小姐的魔力發育為什麼這麼遲,不過因為她出自麻瓜家庭,這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其實她現在完全不用住在醫療翼了。”
龐弗雷夫人堅持我必須在醫療翼直到退燒才能離開。斯內普教授聳聳表示這其實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