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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微一笑:“枝青既然如此說了,萱兒便陪義父弈上一局。”

劉萱還未回答,柳母卻是不依:“我這一生只生了兩個混小子,盼了十幾年終於有了可人的閨女,還想著多與她說說話,老爺怎的就要將人要去了?”

“來日方長。”柳太傅道:“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們說話,萱兒無事便來柳府多陪陪你便是,今日先陪我弈上一局,弈完之後再去你院子不遲。”

他這麼說了柳母也只好讓人,劉萱笑著道:“能陪義父弈棋乃是萱兒的幸事,義母疼愛,萱兒與義父弈完之後再去見過母親。”

柳母笑著點頭應了,柳太傅便與劉萱和柳枝青先一步離了飯堂。

三人朝書房走去,柳枝青在劉萱耳旁輕聲道:“我父親可是個棋痴,又是耿直的性子,與他對弈切莫留手,便是殺得他片甲不留也比讓他一子更能得他歡心。”

劉萱點頭應下。

劉萱本想著與柳太傅對上一弈之後便去後院與柳母說話,卻不曾如柳枝青所言柳太傅真正是個棋痴,一局弈完他手一揮便又是一局,竟直下得日漸西山,柳枝青提醒柳太傅才回過神來。

柳太傅瞧著一片慘敗的白子感嘆:“萱兒的棋藝只怕這天下也無幾人能及,老夫於太子之手也未曾如此慘敗過。”

李澈的棋藝如何劉萱清楚,柳太傅這般說只怕是李澈故意讓的了,也只有他能讓的如此滴水不漏毫不留痕,依著劉萱的棋力還是辦不到的。

劉萱微微一笑:“義父謬讚,天外有天萱兒從不敢妄自託大,與人對弈也皆是盡力一搏。”

“如此甚好。”柳太傅點頭:“老夫最瞧不起那些故意相讓的,棋場如戰場怎能隨意相讓。”

他的話讓劉萱與柳枝青齊齊啞聲,柳太傅瞧了瞧天色:“竟不想已經這般晚了,萱兒去後院與你義母道別早些回去,畢竟名分未定太晚回去對你閨譽有損。”

劉萱道是,將原先準備的禮送給了柳太傅,柳太傅接過開啟一看瞧見是本名家孤本,看著劉萱的眼神便更加慈愛了:“萱兒有心了。”

劉萱連道是應當的,而後與柳枝青一同出了書房。

柳枝青將劉萱帶到後院柳母的住處,柳母嗔怪柳太傅將劉萱留的太久,命丫鬟將備上的禮交給劉萱,然後又與劉萱說了些話,這才親自送著劉萱出了柳府大門。

柳母在門前拉著劉萱的手與她道別:“今日時間短,我也未曾同你好好聊聊,十多年前我曾在菩薩面前許願希望能再得一女,如今你成了我的義女也算是了了願,明日我欲上天祥寺還願,你可得空與我一同前去?”

劉萱自然是說有空的,柳母拉著劉萱的手依依不捨的與她話別許久,這才送了劉萱上馬車離去。

馬車在路上駛了一會,劉萱便讓秋菊將柳母送的東西拿來看看,柳母送給劉萱的是一個精緻的盒子,劉萱開啟一看頓時面露驚色,這盒子裡竟是滿滿的首飾珠寶,柳太傅乃是清流僅有些俸祿,這滿滿一盒的首飾珠寶皆是上品,只怕還是柳母的陪嫁之物。

柳太傅與柳母對她的重視讓她心中有些忐忑,她可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大本事能得二人如此相待,劉萱心中明白的很,這一切還是因為李澈的緣故,只不過李澈將她抬的如此之高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還有鄧玉說李澈將太子府的產業都交於她定有其他的打算,他的打算到底是什麼?

劉萱搖了搖頭決定不想了,反正她想也是想不通的,李澈一舉一動皆有深意,這些她早就看的再明白不過。

柳枝青送走了劉萱之後便回身進府去了書房,書房內柳太傅正在等著,父子二人屏退了左右,確定四下無人這才開始說話。

柳枝青微微有些不解:“父親今日之事是否有些過了?”

柳太傅皺眉:“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