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霖起身走到陽臺去接電話。
電話是喬科打來的。
“霖,之前丟失的那批軍火找到了。”
“難怪我們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
“你知道他們把軍火藏在哪裡嗎?”
霍九霖沒時間聽他賣關子:“我現在很忙,直說。”
喬科說:“他們把軍火藏在盧卡的墓地底下,這些天盧卡下葬,確實夠掩人耳目。”
霍九霖聽完,直接下令:“給我把貨搶回來,一個子彈都不準少。”
“好。”
喬科正要掛電話,卻又聽到霍九霖的聲音。
“等等。”
喬科就在電話裡仔細聆聽:“你說。”
霍九霖繼續安排:“你去搶貨的時候,再去辦件事……”
電話結束通話後,他轉身。
黛拉又倒了兩杯酒,走到陽臺。
那雙狐媚又妖豔的眼睛看了看空中的月亮,聲音故意壓得嬌滴滴的。
“霍先生不是想要那條項鍊嗎?”
“只要霍先生跟我共度良辰今宵,明天一早,我一定割愛,把項鍊雙手奉上。”
霍九霖笑,笑意裡卻危險。
“黛拉小姐以為,把我的軍火藏在盧卡的墓地下,我就找不到了?”
黛拉完全沒料到他會說這話,但也從容不迫地回:“霍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你的軍火丟了?”
霍九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
“你今晚已經浪費我太多時間了。”
“你最好把項鍊給我,否則……”
他得早點把事情解決好回去找那隻小綿羊。
他要是回去太晚,她搞不好已經睡著了。
黛拉眸中的神色忽然也冷厲起來:“否則怎樣?”
算是預設了軍火的事情。
霍九霖毫不客氣:“否則,我會炸了塔莫西在義大利最大的酒廠。”
塔莫西最大的產業就是制酒。
若是損失了最大的酒廠,等於是斷了塔莫西的一條手臂。
黛拉根本不信。
她之前跟盧卡去看過那家酒廠。
酒廠附近有重兵把守。
還有各種機關。
普通人想進酒廠,根本不可能。
而且那些工作人員,她也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
絕對可信。
她覺得霍九霖是在危言聳聽:“霍先生不必嚇唬我,塔莫西的酒廠,根本不可能有人進得去。”
霍九霖面無波瀾,但威脅的意味分外明顯:
“那你大可試試,我是不是在嚇唬你。”
黛拉看到霍九霖這麼有把握的態度,也就沉思了片刻。
而這時,她的電話響了。
她沒打算接電話。
霍九霖卻在旁邊善意地提醒:“還是先接個電話吧。”
黛拉這才轉過身去接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語氣顯然很焦急:“黛拉夫人。”
“說。”
電話那頭的人開始彙報:
“我們藏在盧卡墓地底下的軍火被卡維拉的人劫走了。”
黛拉聽完,情緒顯然已經繃住了。
電話那頭還在說:“剛剛有輛大貨車忽然闖進我們的機關,停在灣廈路的酒廠附近。”
“我們的人去檢視,發現車上竟然沒有司機。”
“不知道是誰在操控,貨車後門忽然開啟,一瞬間一大波老鼠從車上跑了出來。”
“那些老鼠尋著味道一股腦躥進了酒廠裡面,現在我們的酒廠,上下五層樓全都爬滿了老鼠。”
黛拉聽完,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