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霖從浴室出來，剛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接聽，語氣不好得很，“說。”

雷德聽出電話這頭的語氣很不好，知道先生可能又碰壁了。

便小心翼翼地彙報：“先生，您前兩天讓我去收購畫廊的事情，剛剛負責人已經同意了。”

霍九霖毫無溫度地回：“嗯。”

雷德詢問：“畫廊需要改個名字嗎？”

霍九霖冷眸微微眯起，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才緩緩道：“改成l's。”

l's。

意思是——紀凜凜，你的。

紀凜凜洗完澡，剛從浴室出來，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他抬頭看著她，朝她擺手，“過來。”

紀凜凜聞言，小碎步挪了過去。

霍九霖緩緩說道：“我給你弄了個畫廊，叫l's。”

紀凜凜歪著頭，沒太明白他的意思。

霍九霖看著她，緩緩道：

“不是要我給你夢想嗎？”

“以後——”

“你畫的每一幅畫，都可以掛在l's裡面展覽。”

“只要你一直畫，就可以一直展。”

“隨便多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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