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勁兒,問:“晚飯吃得好嗎?我喝了粥,不太頂事兒。”
“是不是沒正經吃飯,感覺瘦了,臉兒小了。”費原靠在床頭,只開著床頭燈有些暗,他故意逗路柯桐:“把衣服撩起來,我看腰細沒細。”
“沒細,腿細了,用不用脫褲子給你看?”路柯桐進步了點兒,還能回兩句嘴,回完心虛,怕費原問他餐廳的事兒,於是主動交代加瞎編,“位置太不好找了,沒什麼進展。”
費原以為他失落,哄道:“正常,彆著急。可以先想想風格,找裝修公司還有買東西一堆事兒呢,同時進行著都不耽誤,下禮拜我回去,跟你一塊兒弄。”
“那什麼……”路柯桐一聽特內疚,又有點兒怕。防患於未然,問道:“如果你特別生氣,那你打我的話用幾成力啊……”
費原難得沒嚇唬他:“裝什麼,哪次不是你乖乖認個錯我就心軟了?別人讓我生氣,我打瞭解氣,你讓我生氣,我打了還得心疼,費什麼勁。”
路柯桐手肘拄著桌子前傾身體,在電腦螢幕上親了費原一口,親完感動地說:“老大,你想聽什麼?我什麼都會說,你可以點播。”
“這樣啊,”費原目光熾熱,“想聽你被我從後面弄時的叫聲。”
路柯桐臉色瞬間通紅,他本意是想對費原說些好聽話,此時下不來臺了。他心一橫慢慢趴在桌上,臉朝下埋在手臂裡,靜了會兒然後聲音小小地逸出來,還不停叫著費原的名字。過分的羞恥和想念讓他漸漸承受不住,終於帶著崩潰的哭聲說:“快點兒回來……要不我連門框都蹭……”
費原估計真是上輩子殺路柯桐全家了,不然這傢伙怎麼成天三百六十度折磨他,把手機關掉扔在一邊,起身去喝了幾杯涼水,喝完直接去找了劇組的導演。
汪昊延在自己屋背詞兒,最近這一個月他始終悲情地只知道工作,把剩下幾場戲來回順了好幾遍,眼睛有點兒酸。洗臉刷完弄完稍微清醒些了,正站在窗前細品孤獨寂寞的時候有人哐哐砸門。
“大晚上的幹什麼這麼狂躁?”
費原單手揣著褲兜,身姿筆挺,說:“所有安排提前,大後天就殺青回去,部分之後補。”
“真的?!”汪昊延驚喜,他都想簡辛想瘋了,喜完又有點兒愁,擔心簡辛還生他氣,“怎麼突然那麼急啊,是不是回去要讓我歇幾天?”
費原說:“歇什麼歇,直接給我跑綜藝去,在這兒耽誤著我工夫,你還想歇幾天?”
“我怎麼你了。”汪昊延突然被訓怪委屈的,反駁道,“怎麼是耽誤工夫呢,我紅了對公司不好對你不好嗎?再說這兒雪景多美啊,每天攝攝影多好。”
“行了閉嘴吧。”費原不耐煩道,“有這時間不如在家陪孩子玩兒。”
靠,怪不得,又是因為路柯桐那廝。汪昊延翻個白眼,他都慘成什麼樣兒了還得聆聽別人甜蜜生活的邊角料,回道:“煩不煩人,不是十五了,都二十五了還孩子,真受不了。”
費原忽然微微一笑:“陪老婆玩兒,滿意了?”
接下來兩天汪昊延累成孫子了,他都想發微博揭露一下自己被經紀人欺壓的情況,但是又忍住了。他的粉絲都知道費原是他經紀人,也知道費原還是總監,最受不了的,還他媽都覺得費原超帥。
大後天晚上,終於要拍最後一場戲了,因為拍完就要去機場,汪昊延終於有了要回家見簡辛的實感,累死累活也都沒感覺了。費原和助理荊菁在遠處等著,費原看看手錶,歸心似箭,只能挑刺兒:“女二就這麼跑出來?早點兒直接跑不得了。”
冷眼看完了最後一場戲,都沒來得及慶祝一下殺青,他們就立刻趕去了機場。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但是不踏實,到達後各回各家,都挺辛苦。
費原到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