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
男人很瘦,卻面板偏白,就連唇色,也透露著一絲蒼白,似一具久病之軀。
一雙深邃的眼眸藏在鏡片底下,讓人不太能看清他的神色,只是渾身無不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使人不敢輕易靠近。
五官立體,像是精雕細琢般,尤為精緻,傲然挺立的鼻子似乎也在說著,這張臉的主人是多麼的傲然視物。
還是那麼不可一世的氣場,顧卿白心想。
“溫總您好,我是顧卿白。”顧卿白調整呼吸,向溫卓伸出手。
溫卓仍舊是一手插兜,一手端著一盞茶,口齒微啟,又是那冷若冰霜的話語:“我只和一個人談。”
“我來和您談。”蘇錦玉上前。
“所以你是顧氏唯一的法定繼承人?”雖是問句,但語氣卻是不容置喙,疏離中帶有一絲顯而易見的蔑視。
“沒事的,錦玉哥哥,我和他談。”顧卿白轉身朝蘇錦玉低聲道。
“可是卿卿……”蘇錦玉有些著急,顧卿白從未踏入過職場,他不知道這場上將是怎樣的豺狼虎豹。
“沒事,你先出去等我。”顧卿白搖搖頭。
:()炙熱的,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