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只記得她似乎中了藥。
“這是……我乾的?”顧卿白心存疑惑。
溫卓只是深深的看著她,沒有言語,顧卿白便以為他這是預設了,於是又開口問道:“有沒有傷到你?”
轉眼又看到他襯衣袖口處有一處暗色,與其他顏色並不相同。
顧卿白伸出手拉開他的袖口,是一條醒目的劃傷,但是剛剛居然都沒有人為他包紮嗎?
此刻已經是一片血跡,她以為這是被自己所傷,一臉的歉意道:“對不起。”
隨後將他按在沙發上,起身去找醫藥箱,不料醫藥箱也沒能逃出他的魔掌,被丟棄在床邊,好在碘伏和棉籤還能用。
溫卓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輕輕的為自己上藥,又為自己找來一個皺皺巴巴的創可貼,小心翼翼的貼在自己的傷口上。
男人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
只是心中一陣一陣的疼。
:()炙熱的,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