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高乍低,曲折盤旋的琴音伴著悽美的女聲,輕輕以“浪淘沙”的曲吟唱著樂元叔的“昨夜”。
“昨夜立空廊,月地流霜。影兒一半是衣裳。如此天寒如此瘦,怎不淒涼?昨夜枕空床,霧閣吹香。夢兒一半是銀光。如此相逢如此別,怎不思量?”
這唱曲的人是滿腹心酸無處話淒涼,聽曲的人卻是滿懷深情八方空擲散,都是傷心人,皆被心所傷。
白定樵靜靜的立在一旁守候著雪松,雖是心疼她淚流滿面,可是也怕擾了她的獨處,只好陪著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