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娘!還想讓人家高高興興的來娶媳婦?你以為你兒子是麻野雀啊?你這是結親還是結仇啊?你是故意來害我女兒的吧?”他喊道。
周茂春一急把方言都喊出來了,定西侯和齊悅都有些不解的看他。
“麻野雀是什麼?”定西侯還好學的問道。
周茂春氣急踹開他。
正熱鬧著。門外又忙忙的跑進來人。
“齊娘子,齊娘子,快些。陛下有請。”
又怎麼了?齊悅有些無奈。
定西侯則大喜。
“月娘,你進宮記得給皇帝說啊,這正好。”他忙忙的說道。
“我家女兒嫁不出去了嗎?要這樣上趕著作踐自己?”周茂春大怒喊道。
這邊鬧著,齊悅匆忙的重新梳妝打扮出門。
“月娘,你記得啊。”定西侯不忘追著喊道。引得宮裡來的太監不解的看過來。
周茂春忙拉住他。
看著齊悅的馬車走遠了,周茂春才甩開定西侯。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說就走。
“親家,親家,真不能再拖了,有什麼事咱們成了親再說。”定西侯追著喊道,看到周茂春的馬車走開了,他才悻悻的停下腳。
看看齊月娘,皇帝親自召見!
有這樣的兒媳婦多壯門面!
定西侯不由得意洋洋,但旋即又更加生氣。
都是謝氏這個敗家娘們!
今天無論如何也得把她趕走!
定西侯立刻催著回家去,剛到家門口,便見到一輛馬車停下,正有一箇中年婦人下車。
“我們是饒學士府的。。”僕婦拿著名帖對門房說話。
饒家!
定西侯頓時火冒三丈,他跳下車。
“不許進!”他喊道。
僕婦以及饒陳氏被嚇了一跳,看著這個形容文雅富態的男人面容兇惡的衝過來,以為遇上惡人,待聽見這邊門房上的紛紛施禮喊侯爺才知道這便是定西侯。
“侯爺,有件事我們還是坐下來說說的好。”饒陳氏說道。
“說什麼?我們家跟你們沒什麼說的。”定西侯乾脆的說道。
饒陳氏沒想到竟然在大門外吃了閉門羹,氣的臉色漲紅。
“什麼叫沒什麼說的,你們家乾的好事,難道現在想不認賬嗎?”她氣道。
“幹什麼了幹什麼了?”定西侯瞪眼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我這個當父親的都不知道,算什麼?快走快走,這件事到此為止,別再胡鬧了,我家過兩日就要娶親了。”
說罷轉身就進去了。
看著大門在眼前砰的關上。饒陳氏只覺的眼發黑,她渾身顫抖,伸手指了指門,到底是一句話沒說出來,轉身上車。
馬車從街上疾馳而過。
常雲起放下二樓的窗戶收回視線。
“看來我父親已經和你們家撕破臉了。”他說道。
對面坐著一個披著斗篷遮住臉的女子,聽著這話抬起頭。
“我家的臉面,也不是那麼好撕破的。”饒鬱芳哼聲說道。
常雲起笑了笑,在桌子前坐下,自己斟了杯茶。
“可是,我前大嫂的臉面如今真的是厲害。”他慢慢說道。“不僅有行走於皇宮內院權臣豪貴之間的太醫院撐腰,還有天子第一近臣的德慶公陳家撐腰,自己呢。最近也頗得聖寵,陛下將一向不允許別人染指的軍政之事都交給她掌握的千金堂來做了,雖然是看似無關緊要的軍醫之事,但這也是從無前例的。”
饒鬱芳咬住了下唇。
“我父親平生最愛的就是自己的臉面。”常雲起搖頭說道,“凡是涉及到臉面的事。他是絕對在意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