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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手交纏,指尖死死絞在一起,低著頭,胸口殘留著一些難以忽視的痛感,她卻感覺全身有些異常的冷。

他吃完,轉過身往樓上走,輕飄飄落下了一句:「上來。」

陳甸甸抱著手裡的花,愣怔著跟上他的腳步,花瓶還被放在茶几上,裡面的水杯倒空了,花枝凌亂地插在裡面,被這麼一折騰,本就放了兩天,估計已經開始枯萎了。

她要把新的花束放進去。

陳甸甸低著頭捏著花跟著齊昂往臥室走。

等走到了臥室門口,額頭倏然撞上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腳步的男人的寬闊脊背,額頭有些疼。

與此同時,樓下傳來一震開門的聲音,是管家跟陸叔叔的嗓音。

陳甸甸來不及回頭,就驟然被齊昂拉進了漆黑臥室,手裡的花被不小心扯掉,她沒拿穩,整束掉落在門口地面上。

胳膊被齊昂用足了力道鉗住,脊骨撞擊在旁邊牆壁,耳畔「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死死關緊,「咔啪」一聲,門被緊閉。

一個炙熱成型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陳甸甸手上空著,只能下意識繃緊著身子,握緊了拳貼著牆壁。

外套被男人用指尖往後扯開,他微移開唇,低眸看著她,嗓音沙啞又暗沉:「陳甸甸,是你想要。」

陳甸甸眼神一晃,還沒來得及說話,如同暴風雨驟降的吻與堪稱餓狼斯咬的舉動在她降臨。

「齊昂,爸,爸回來了。」

「明,明天,好不——」

陳甸甸聲音斷斷續續,又在一個試探中驟然斷了幾秒氣息,存在感太強讓她完全失去表達想法的能力。

衣服掉落了一地,陳甸甸躺在床邊,額頭出了一層晶瑩汗珠,閉著眼不忘伸出手去拿旁邊放著的盒子。

「等等,別直接……」

齊昂手指摁壓著,即便關著燈,臥室的小電器發著光,仍舊能清晰地看到一抹瑩白。

「型號不對,戴不上。」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又添了一個手指,微啞著嗓音,含混貼著她的耳畔:「不做,乖點,閉上眼。」

陳甸甸抓著對方襯衫的透明釦子,異樣的生理反應完全壓過剛開始的恐懼與慌亂,她覺得這種情緒讓她整個人都變了樣子,讓她淪落的同時又有些害怕。

她死死咬著唇,一直到咬出血也沒能讓她清醒一些,反倒是某些電流一般更加旺盛,呼吸都滾燙到如同一把正在熊熊燃燒的火。

「甸甸?齊昂?睡了嗎?我帶了夜宵給你們。」陸銘站在臥室門外喊著。

沒聽到聲音,又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這個點,不算早也不算晚。

她別過頭,一邊不想承認耳畔那難以忽略的水聲,彷彿浴室水龍頭失了閘在不停往下落,永無止境。

所以表情表現的有些屈辱,一邊又有些著迷那嫻熟的技術。

「睡了嗎?」陸銘自言自語地說,又看到門口的掉落的花,還愣了一下。

盯著這束明顯被踩了一腳的花,看了幾秒後,目光倏然移向面前臥室的門,瞬間瞭然。

他特意去買的夜宵,給倆人發訊息都沒回復,原來是因為這個。

年輕人,他理解。

臥室的門被敲響了好幾聲,在耳畔模糊又清晰,陳甸甸緊張到了嗓子眼,視線往門口的方向看,與此同時手指也離開了,她正想坐起身,又被齊昂摁住。

他蹲在旁邊,微微仰著頭,嗓子沙啞到不行,眼睛都似乎充了血的紅,沉啞說:「別吭聲。」

陳甸甸就那麼低眸看著他,男人不光是眼眸紅,反應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抿著唇,額頭的青筋都跳著,隱忍剋制到了極致。

她像是著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