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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氣,他看了看幾個隊員:“你們怎麼想的?”
“管他們是誰,先吊起來打一頓!”這話是壯漢說的。
“不行,我們可以按他說的,把他們關起來,等聯絡到公會,傳來魔法影像再做決定。”這是諾曼的主張。
壯漢自然是不願意:“關起來?萬一他們跑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咱們可是狩魔獵人,關兩個人還能逃了?”
“人永遠都是關不住的,流浪詩人的故事都是這麼說。”
“麻煩你多看點書。”
“你在罵我笨嗎?”
隊長把兩個吵了起來的隊友分開,讓他們立刻閉嘴否則就讓他們組隊去狩獵食屍鷹,才得到了片刻安靜。
他看著剩下的兩個隊友:“你們有什麼想法?”
一個臉色冷漠高傲的獵人挑了挑眉:“我?怎麼樣都可以,隊長你看著辦吧。不過如果你想處死他們,可以讓我動手。”
隊長轉頭看向另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性獵人,身材高挑,面容清冷,留著長長的馬尾辮。
她聳了聳肩:“我認為諾曼說的有理,但以公會處理問題的速度,估計要關他們兩三天才能得到回覆。時間太長,可能會讓他們對這裡生出牴觸心理,要是影響到我們以後的團隊合作,那就不大好了。”
她這話說到了隊長的心裡。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女性獵人微微一笑:“繞了一圈,你不過就是想讓我幫忙而已,這當然沒問題,準備儀式吧。”
儀式。
在準備好的小黑屋中,女獵人在南北方向分別點上一根長長的蠟燭,之後又在地面用魔物的血畫下象徵著魔力的符文。
房間裡,凱文被牢牢地綁在一張椅子上,正昏迷不醒。
其他的狩魔獵人則站在門口,專注地看著屋內的一舉一動。
“每次伊莎貝拉進行儀式,我都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的智慧和美麗,真是讓人陶醉啊。”諾曼一臉痴迷地看著屋內的女獵人。
壯漢哼了一聲:“你根本就是看上她了,你這個色鬼。”
“粗鄙。”諾曼嘟囔了一聲。
壯漢嘿嘿笑了出來:“少裝,你要真是喜歡儀式,幹嘛不自己去學?你不是智慧型獵人嗎?連這都學不會?”
諾曼臉色漲紅:“這哪能一樣啊?儀式的施展者對魔力的掌握需要達到極其精細的程度,這可都是千錘百煉才能練習出來的,比戰技還難練,按理來說應該是法師的專業,哪是我說學就能學的?”
壯漢馬著臉:“你讀書多,隨你怎麼騙我。”
“我沒騙你!”
“你自己清楚。”
隊長揉了揉痠痛的額頭:“你們兩個給我安靜點,不要打擾伊莎貝拉的儀式,如果最後儀式失敗了,我就罰你們倆去和雪魔跳舞!”
伊莎貝拉的儀式已經完成了。
她回頭對隊長說道:“搞定了,他現在已經處於催眠狀態,會回答所有問題,事後會忘記這段時間的記憶。不過我的魔力只能支撐大概5分鐘,所以問問題簡單直接一些。”
隊長點點頭:“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我們就只能找村裡那個法師”
“少廢話,麻利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