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背景,凌牧雲就不寒而慄。 靜立半晌,凌牧雲的眼神逐漸從迷茫轉為堅定:“別說這還不一定就是笑傲江湖的世界,就算真是笑傲江湖的世界,我也可早做籌謀,未必就不能將故事改寫!”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啊?” 這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傳入凌牧雲的耳中,凌牧雲循聲看去,只見一個布帽長袍面白無鬚的老者從門內迎了出來,原來是凌府的管家凌方。 凌牧雲微笑著點頭一禮,道:“哦,是方伯啊,剛才一時走神兒,方伯你這是要出門麼,去哪兒啊?” 凌方雖然姓凌,其實與凌家並沒有絲毫血脈聯絡,據說原本是個孤兒,是在如今的凌家家主凌振南尚未出生的時候,由凌牧雲的爺爺從外面領回來的。凌方在凌振南還是孩童的時候,便在凌牧雲爺爺的安排下開始侍候凌振南了,在凌家乃是正經的老資歷。雖說是僕人身份,可凌家一家人對其都十分尊重,凌振南一直交代凌牧雲要以伯父稱之,所以面對凌方,凌牧雲還是很尊敬的。 “我能去哪兒啊,老爺見少爺你不聲不響的就不見了蹤影,所以就讓老奴我出來找找,沒想到少爺你在這裡呢,這下老奴我也就放心了。” 凌牧雲羞赧一笑,道:“哦,我覺得有些悶得慌,也沒和誰打招呼,就出去溜了溜,下次我一定先和方伯你說一聲。” “嗯,那少爺你先隨我去見老爺吧。” “好。” 凌牧雲點點頭,跟在凌方的後面走進院子。 福威鏢局分為內外兩部分,外宅是鏢局日常辦事之所,而內宅則是凌家一家人居住之所在。凌牧雲跟著凌方一路進了內宅,來到大廳,只見父親凌振南正手持菸袋坐在太師椅中閉目沉思。 凌牧雲上前叫道:“爹!” 凌振南雙目睜開,目光慈祥的看了李牧雲一眼,問道:“怎麼不聲不響就沒了蹤影,幹什麼去了?” 凌牧雲道:“沒什麼,覺得有些悶得慌,就出去溜了溜。” 凌振南聞言點了點頭,突然舉起手中的菸袋向著凌牧雲的肩頭擊下,正是七十二路辟邪劍法中的一招“流星飛墜”。 原來凌振南常常出其不意的考校凌牧雲的功夫,若是在平日,見他使出這招“流星飛墜”,凌牧雲便會以辟邪劍法中的另外一招“花開見佛”相應對。只是此凌牧雲已非彼凌牧雲,穿越新生的凌牧雲雖然融合了原主人的記憶,但畢竟不是原來的凌牧雲了,所以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忘了躲避。 眼見菸袋杆就要落在凌牧雲的肩頭,他卻全無反應,凌振南目光一凝,手中收力,菸袋杆在離凌牧雲衣衫三寸處硬生生的凝招不下:“怎麼啦?江湖上倘若遇到了勁敵,應變竟也這等遲鈍,你這條肩膀還在麼?” 不過凌振南的話中雖含責怪之意,臉上卻仍帶著笑容,顯然並未真生兒子的氣。 “是,爹!” 凌牧雲這才恍悟凌振南的用意,左肩一沉,滴溜溜一個轉身繞到了凌振南的背後,順手抓起茶几上的雞毛撣子便向凌振南的背心刺去,正是家傳七十二路辟邪劍法中的“花開見佛”一招。 “這才是了。”凌振南點頭微笑,反手以菸袋格開凌牧雲手中雞毛撣子,隨即菸袋杆急點凌牧雲脖頸,來了一招辟邪劍法中的“江上弄笛”。 凌牧雲打起精神,依照記憶,以辟邪劍法中的一招“紫氣東來”拆解。 父子倆來來去去拆了三十幾招,凌振南忽然菸袋疾出,在凌牧雲的左乳下輕輕一點,凌牧雲招架不及,只覺右臂一酸,雞毛撣子脫手落地。 凌振南面現滿意之色,笑道:“很好,很好,今兒又拆多了幾招,長進不小!” 聽著凌振南的誇獎,凌牧雲臉上卻無半分喜色。如今的他可不是原來的凌牧雲了,深知就算是凌振南自己在武林中也只能勉強算是三流的角色,他在凌振南有意考校未使真力的情況下也才堪堪支撐三十幾招,又有什麼可值得稱道的? 凌振南見凌牧雲似是面帶鬱色,於是問道:“軒兒,我看你臉色似乎不太好,怎麼了?” 凌牧雲臉色一整,解釋道:“沒什麼,就是感覺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