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長蠱惑術的人,卻被自以為蠱惑成功的物件當傻子耍,無疑是一個難以接受的恥辱。
占卜師圓睜雙目:“你胡說!你不可能瞞過我!”
“很遺憾,我就是做到了。你全程沒有對我起過疑心,敗給了自己的疏忽大意。”
“不可能!我懂了,肯定是他,是他解除了你的催眠狀態,對不對?”占卜師又看向白齊說道。
白齊不得不解釋:“很遺憾,我能作證,隊長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
像是失去了力量,占卜師頭一歪,兩眼失去了色彩。
諾曼禁不住對隊長豎起了大拇指:“厲害,演技高超,連我們自己人都騙。”
“這個”隊長略有歉意地說道,“我察覺到她的實力太強,本來是想私下偷偷制服她。因為這件事情本身太危險了,所以才沒告知你們。”
“沒事,我對這個不介意,反正最後贏了。”諾曼笑嘻嘻地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白齊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好了,閒話少說,別忘了把她叫醒是為了什麼。”
“說得對,我差點忘了。”
“我閉嘴,你們上。”
諾曼嬉笑著離開了房間,將位置讓給兩位大佬。
白齊看了一眼隊長,兩人同時將目光投向占卜師。
俗話說,不會拷問的獵人不是好獵人。
這話當然是以訛傳訛,白齊和隊長費了好一番功夫,從占卜師口中獲得的資訊卻比想象的少。
他們都已經豁出全力了,然而不管是隊長的多年學習,還是白齊的副本經歷,都沒能讓他們撬出更多的資訊。
只能說,總算不是空手而歸。
一個壞訊息和一個更壞的訊息。
“比較好的訊息是什麼?”諾曼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白齊和隊長兩人。
“比較好的訊息就是,我們無從得知占卜師的具體來歷。”隊長開口道。
說這句話時,他的眉毛幾乎纏在了一起。
“我們只知道她是侍魔教徒,但她為什麼要來我們雪村,又為什麼要迷惑隊長和你,都無從知曉。彷彿這一切都是她隨性而為一般,沒有任何解釋。”
諾曼眨了眨眼睛,說道:“等等,怎麼會沒有呢?
占卜師來雪村的目標不是白嗎?她迷惑隊長和我的時候,都是在給我們灌輸殺死白的目標,這不就是她的目標嗎?”
白齊和隊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彷彿並不驚訝。
“諾曼,”隊長咳嗽兩聲道,“這就有些玩笑話了。占卜師的評級媲美資深2級獵人,白只是一個剛畢業的0級新手,她專門過來費盡心思就是為了謀殺白,這個理由”
諾曼微微張嘴,似乎想提醒隊長,白的身份可不只是0級獵人。
但隨即一想,隊長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
哎,應該是白在面前,不方便直接說吧。
想通這一點,他立刻乖巧地閉上嘴。
“那,更壞的那個訊息,是什麼?”
提起這個,場面氣氛更加陰沉。白齊揉起了額頭,隊長的眉毛皺得更厲害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諾曼活潑的表情,也慢慢僵硬。
“不會,是,關於,漢克那傢伙的吧?”
諾曼的手微微顫抖,他的表情僵得像是面具一般,每個字就像是吐出來一樣才將這句話說全。
隊長深吸口氣說道:“別太緊張,事情沒那麼嚴重。”
“對,還沒到所謂的流浪詩人大場面,”白齊應聲附和道,“漢克又不是醒不過來,還是有機會的。”
“那,這個機會是什麼呢?”
面對諾曼的這句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