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齊倒是沒想到,這個軍官居然認識自己。
他下意識點頭道:“沒想到閣下還關注過我?”
“何止,”軍官此時笑了起來,笑容中帶著一股讓人擔憂的惡意,“我不但認識你,還想你很久了。
兄弟們,拔劍!”
“是!”
在他身後,所有士兵齊刷刷抽出腰間長刃。
白齊下意識帶著伊莎貝拉退後一步,同時右手放在巨蜥劍上。
管家皺著眉頭:“安德烈先生,這裡是領主堡,他們也是主人的客人,您不能傷害到他們。”
“滾開!”
軍官粗魯地將管家踢開,咆哮道:“這傢伙殺了我十幾個兄弟,我跟他不共戴天!”
他從身邊下屬手上接過長劍,指著白齊說道:“小子,我問你,五天之前,你是不是和我手下的人動過手?”
白齊已經意識到軍官來歷了。
麻煩。
忍住揉額頭的衝動,白齊緊盯著對方的眼睛說道:“動過手,把他們揍了一頓,不過我並沒有為難他們。”
“你當我傻啊,那我的部下怎麼會失蹤了呢?”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撒謊!”
軍官怒吼道:“怎麼可能跟你沒關係?你們這些獵人仗著自己能力特殊,沒少幹過這類無視法律的事情。我的部下要不是你殺的,那就真的有鬼了。”
確實是有鬼了。
軍官的指責也不能完全叫做冤枉,白齊本來的確是打算整那群士兵的來著。
但有意願和實際做了可是兩碼事,雖然他對結果喜聞樂見,卻不能就此背這個鍋。
“我怎麼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沒準大晚上喝多了,一起去雪地裡探險找雪魔姑娘去了吧。不自量力計程車兵總以為自己能幹獵人的活,一不小心送命都是很正常的。”
“這是狡辯,你這是在侮辱軍方!”
“很遺憾,我說的就是真的,我的確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獵人的嘴裡怎麼說得出真”
唰!
白齊背後的巨蜥劍斬出一道閃光。
巨蜥劍尖直指軍官安德烈的鼻子,森森寒光讓對方忍不住皺眉。
但他好歹是個經過征戰的軍官,強忍著沒有發作,對身後手下做了個手勢,壓下了他們一擁而上的趨勢。
“怎麼?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
他直視白齊眼睛,冷聲說道。
白齊揚了揚眉毛,輕哼一聲:“只是被汙衊太多,這樣的侮辱我忍不住。”
“你小子,難不成還真敢”
唰的一聲,白齊將安德烈手中的長劍劈成了兩段。
斷開的劍刃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安德烈感覺脖子後也微微發寒。
“你在做什麼?”
“魔物人,把劍從安德烈大人眼前收回去。”
“大人,讓我們上吧!”
伊莎貝拉和管家並沒有出言勸阻,兩人都在之前意識到白齊不怎麼聽人勸,只敢站得稍遠觀望。
安德烈盯著白齊的眼睛,卻從中看不到恐懼的神色。
“你到底想幹嘛?”
“有人懷疑我敢不敢出手,我只是在證明,我不是你的手下,並不會隨意被你欺壓。”
“你知道,現在眾目睽睽下,如果你傷到了我會有什麼結果嗎?”
“讓我猜猜,被你們亂刀分屍?”
“所以你現在最好把武器放下。”
白齊眯起雙眼,打量起安德烈,倒是把後者給看蒙了。
半響,白齊說道:“放下武器?笑話。我看,你們從最開始就想給我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