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牌有什麼不行?”
教練眼底閃過一絲驚色,轉又笑道:“難得你大方一次。”
“我一直很大方,不過你就小氣得很。比如我現在問你,要是我贏了,有什麼好處,你肯定會很卑鄙地推掉對不對?”
“對,”教練點頭道,“白是新手嘛,輸了很正常。”
“”
安德烈狠狠地咬著牙,暗道不生氣不生氣,馬上就能贏一次嘲諷對方,不能在這時生氣給他掀桌子的機會。
他冷笑著瞪了教練一眼,後者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兩個人就像鬥雞一樣,讓旁觀的領主微微聳肩。
哎不就打個牌嘛。
終於,白齊結束了他的理牌過程,並選好了牌組。
規則也在讀牌的同時大概理解了,偶爾他會出聲提問,安德烈雖然態度不好,還是會給他講解,且講得不清楚讓他弄錯規則,給了教練掀桌的機會,時不時還讓他複述一遍。
兩人將牌組放在桌上,終於開始了對戰。
教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掀桌的機會已經流逝了。
只能寄託於白齊能儘量拖延時間。
白和安德烈先抽取了初時手牌,安德烈直接說道:“我先出牌,有意見嗎?”
按理來說,抗魔牌的規則是透過投硬幣決定誰先出牌。但安德烈顯然覺得太過麻煩,直接進行詢問先手:如果對手不反對,他就可以先出。
白齊微微一怔,隨即點頭。
安德烈大喜。
他之所以這麼想先手,是因為他手上有一張非常好的牌,一定要趕緊打出才安心。
“我出一張【法師的秘密武器】在場上。雖然這張牌的戰鬥力是0,但它的效果是,場上每有一張魔物陣營或獵人陣營的牌,戰鬥力加2。”
安德烈得意地哈哈大笑:“我記得沒錯的話,你那副卡牌裡全都是魔物陣營和獵人陣營的牌吧。只要你敢出牌,一會兒我這張牌戰鬥力就會升到頂。”
白齊似乎有些愣神,半張開嘴說不出話來。
旁觀的教練忍不住皺了下眉。
安德烈居然會這麼得意,看來他的這張牌的確很強。自己雖然不知道具體規則,也能聽出來他的牌組和白的牌組可能存在剋制關係。
白之前不是仔細看過牌組了嗎?果然新手沒玩過,沒選好牌組嗎?
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用手輕輕地在桌下戳了戳白齊。
意思是,打不過就拖延時間。
反正他教練沒臉沒皮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安德烈好面子,他自損一千都不會讓對方好受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