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當兵呢。”
白齊一揚眉毛:“既然如此,我也沒有辦法,你們找其他人組隊吧。”
幾個學員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走時還不忘嘲諷白齊“果然是奴隸”,“沒有絲毫同情心”。
白齊習慣了。
這個訓練營對所有學員,其實都算是保護過度,讓他們在沒畢業前根本意識不到魔物的恐怖。那麼多有名的狩魔獵人,哪個不是在殺戮中成就傳奇的?而學員們卻只會為了考試和分數發愁。
當然,有個例外,自己是訓練營中唯一沒有被當做正常學員保護的人。
奴隸這個身份,實在是太沉重了。
在人族政府的領導之下,其實已經很少有傳統意義上的奴隸了。
現在的奴隸,其實都是在指那些犯下重罪的罪犯,因為種種原因而沒有執行死刑,換為貶為奴隸。
除此之外,狩魔獵人私自生下的後代,被判定對人族有明顯威脅,卻又因為各種原因沒有立即處死,也算作奴隸的一員。
所以說,奴隸這一詞,對普通人來說,就是罪大惡極。
只希望自己在透過考試後,能徹底洗刷掉奴隸的罪名。
雖然狩魔獵人也沒好到哪兒去。
隨著人族的發展,訓練有素的軍隊,法師的神奇發明,在慢慢擠兌狩魔獵人的地位。
雖然現在,在面對魔物時,狩魔獵人仍然有著顯著的優勢,但未來已經堪憂。
狩魔獵人的成長本來就伴隨著許多詭異的事物,魔藥、魔力武器、詛咒等讓這個職業直接和半魔物劃上了等號。如果出現了代替品,平民和政府都將舉雙手贊成將其替換掉。
麻煩。
白齊站立在原地,看著周圍還帶著微笑散步的學員們。
現在便是最後的光明瞭。
黑夜中。
“尼克拉,你逃脫不了的!”
在某處陰暗小巷中,歐德曼終於堵住了尼克拉,正臉色陰沉地朝他靠近。
為了抓住他,歐德曼這一天受了不少苦,糟了許多算計。
特意帶來的護衛都在之前被支開,還好尼克拉身邊的人也都離去。
現在,就只有他們倆!
抓住他,將他押送去官方!
歐德曼嘿嘿笑著,捏了捏拳頭,發出咯咯響聲。
面對蓄勢已發的歐德曼,尼克拉卻顯得極其從容:“手下敗將,你哪來的信心能擊敗我?”
歐德曼微微一笑:“上一次交手還在一年前,那時你靠著武器的便利才贏的我。這一年裡,你怎麼就確定我還在原地踏步?”
“有趣。”
尼克拉聳了聳肩:“可惜,我不想跟你打。”
“你還想玩鍊金炸彈的把戲?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讓炸彈在這裡爆炸,四處巡邏計程車兵會立刻出現。至於我,你以為我就沒有針對鍊金炸彈的準備?”
歐德曼背後的勢力來歷非凡,自然有防備炸彈的手段。
然而,尼克拉只是帶著諷意,笑了笑:“我們打不起來。”
“什麼?”
歐德曼還沒明白他的話意,突然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耳邊。
一個穿著白色甲冑的大漢朝他們跑了過來。
這人是歐德曼的侍衛之一,今天另有任務,本不該出現在這裡。見到他,歐德曼不禁疑惑起來。
“隊長,上面有新命令!”
那人跑近後,喘著粗氣,將被汗水浸溼的令信交在歐德曼的手裡。
讀完信後,歐德曼的臉色黑得異常。
尼克拉神情自若地站在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