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吃晚飯,但半個小時過去了,白齊仍然沒有看到任何可以吃的東西。
連喝的都沒有,領主倒是有酒,但也許是他太懶,以至於一直沒有給三個客人佈置。
為什麼不吃飯?
多半是領主真的宅久了,好不容易有客人,就叫到一起聊天解悶,吃飯什麼的反倒不重要了。
按理說,教練和安德烈跟領主是平級,並不需要如此配合。但不知道教練是不是也閒得慌,一張嘴巴巴的就很少停過。偏偏安德烈永遠認不清現實,總是企圖跟他較勁。
一個巴掌拍不響,兩位長官鬧得歡。
白齊已經不像最開始那麼警惕,他開了半天小差。
就這麼放鬆了半天,以至於他都快忘了自己過來是幹什麼。
突然,也不知是不是安德烈被氣瘋了,他猛地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餐具都是一震,蠟燭嚇得差點趴下來。
“少扯口舌之利,手底下見真章吧!”
安德烈十分豪氣地指著教練說道。
後者一臉“你是不是昏了頭”的表情:“你要跟我手底見真章?”
普通人,哪怕是受過訓練計程車兵,哪怕是士兵中的頭領,單打獨鬥絕對玩不過獵人。
真要動了手,教練預告要卸下他一條腿,就絕對不會多剁一根毛。
即使相互關係不好,他也不得不確定一下這傢伙思維正常不。
面對他的問題,安德烈唰的一下有坐下來,看樣子氣勢比之前站起來還兇。
“當然不會是跟你打架,在場沒人打得過你,”他朝教練丟了個鄙視的眼神,“你難道以為我會這麼不智?”
“對啊。”
“我不跟你廢話。”
安德烈不斷提醒自己,少說少錯,同時從懷中取出一件事物,將其拍在桌上。
“我們來打牌吧!”
白齊:?
領主之前本來打算勸勸架,被他這句話驚得措不及防。
教練拿起了桌上的牌,左右看看,發現自己不認識這種東西,不禁疑惑道:“這是什麼牌?不會是你隨便亂塗亂畫的吧?”
“滾,你以為我像你這個老賤貨一樣?”
“你當然不是老賤貨,你比我小多了。”
“”安德烈決定不接他的話,自顧自說下去,“這是中央政府最新出的娛樂方式,叫做抗魔牌。我這可是第一手樣品,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他這麼一說,教練和領主都好奇地拿起幾張觀看。
“政府重要的事情不做,沒事搗鼓這種牌幹嘛?鼓勵賭博?”教練滿臉鄙夷。
“別說得那麼嚴重,不就打個牌嘛,世界又不會毀滅。”
領主顯然對此比較感興趣。
不過因為懶,他也不想聽安德烈講規則,將牌一放說道:“不如你們玩玩,我看著?”
“不行,”教練比較機敏,已經看出了這種牌的大致玩法,“這種牌應該和我們平時玩的紙牌不一樣,每個人需要組不同的牌組。我連牌組都沒有,根本沒法玩。”
“沒事,我還有另一個牌組,就怕你不敢玩。”安德烈從懷中拍出另一副套牌來。
“算了,你肯定把好牌留給自己的牌組。”
“切,你以為我跟你似的?”安德烈經不住激,“兩副牌組你選一副用,我用另一個,很公平吧。”
確實
從沒吃過虧的教練有些遲疑了。
他實在不想打這牌。
沒想到安德烈還藏有這種卡牌,多半是算好了獵人公會和政府的關係不如軍方好,提前拿到牌想給自己來個下馬威。
要是打贏了也就算了,可要是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