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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釋,以訛傳訛之下才傳出兩人不合的傳言。這一次他自然也不會專門解釋,詳細問道:“此人名諱為何?”

“此人姓鍾名回,乃是兩百年前來到蒼淵界的散修,善使九天紫雷訣,在蒼淵門鬧事時曾與師尊有一面之交,被師尊您封了經脈,關進黑屋子,放出來之後便心甘情願歸入蒼淵門。”蒼漣談起他來如數家珍,臉上少了幾分稚氣,多了幾分計算,“自從有他以後,一來補充了頂尖高手,二來更吸引散修投奔,再不用擔心強敵進犯。”

離淵微微一笑:“看來這還是個重要人物。”他也想起來了。蒼淵門一見亦非他們初次見面。初見應是在父親的離火界,那人曾遠遠與他對過一眼,看的卻恐怕是他背後的父親。

“那是當然……”蒼漣正說著,忽然臉一紅,想起面前的是自己師尊,忙道,“弟子得意忘形,請師尊責罰!”

離淵搖頭道:“何必如此!你如今也是獨當一面的蒼淵掌門,何須如此畏首畏尾?你能有如此氣勢,為師十分欣慰。”他笑了笑,“不過,身為掌門怎能徒有虛名?為師知道你於俗務情有獨鍾,而為你安排這個職位。只是你也勿忘了,修真之人致力於證道登仙,只因人死燈滅,萬事皆空,若不能長長久久地活下去,又何談其他?”

蒼漣臉更紅了,結巴了起來:“我、我……”

離淵看著他的小徒弟,伸手撫摸他的頭髮:“為師對不起你,還要令你再次主持大局,無法專心修道了。蒼漣,為師要你不可令香山界之事影響蒼淵門分毫!待我走後,你便將兩界間通路阻斷,在為師回來前切不可開啟。若我半個月未能傳信,你便將此玉簡捏碎,對來人告知我的去處,他自會知曉。”

離淵將脖子上的玉簡解下來放在蒼漣手上,鄭重託付給了他。

蒼漣被這轉折驚得空白了一會兒,方道:“師尊也要去香山界?不如我派人跟隨……”

離淵伸手止住了他的話語,道:“香山界之行兇險異常,你又有何人忠誠而多餘可為我保駕護航?若不忠誠,要之何用?若不多餘,怎可令蒼淵界處於危險之中?”更何況,在香山界,只有一個人他必須小心。“把聯絡鍾回之法交予為師,你便做你的事情吧。”他最後說道。

蒼漣神情已不似初時輕鬆,應過後不久便拿了玉簡交予師尊,末了還是忍不住道:“師尊當真再無事與弟子言說?”

離淵知是小徒弟緊張,也認真冥想,竟還真讓他想出一事:“若是為師未能歸來,你便將前因後果告予父親,他自會為蒼淵門上下安排妥當。”這次,蒼漣顯然沒在離淵走之前恢復過來。

離淵不多時便動身,御劍透過兩界通道,前往了香山界。離淵在香山界界都一家酒店裡捏碎了聯絡玉簡,不多時,一個修為至少是出竅期的修者便走了進來,在門口停留兩步,便快步朝著離淵走來,一臉的驚喜:“尊者,您怎麼在這裡?”

“尋友。”離淵言簡意賅地說道。鍾回境界約是出竅巔峰,離離淵還是有差距,不過也足夠傲視香山界的大部分修真者了。他生得極俊美,神采飛揚,眉宇間滿是傲氣。雖然言行舉止謙恭有禮,鍾回可不是什麼溫和之人。他的目光在對方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轉開,又道:“你只怕已經猜出來了吧。”

鍾回微微一笑,從不掩飾自己的過人才智:“容在下妄加推測,恐怕是星河真人。耿耿星河欲曙天,尊者不妨拜訪白家白曙天,定會有所收穫。”

離淵微微頷首,回應道:“你便去為我安排吧。我不想在此引起紛爭,便化名遲鐘鼓罷。”

遲遲鐘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天。若用此名,耿星河自能從中揣度出自己的身份,而旁人便是能聯想到這一層,也未必能夠知曉他的身份。說到底,耿星河在綠蘿蒼淵兩大世界並不出名,更鮮有人知兩人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