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點。
他直接掛了電話,再立馬打了過去,電話又是廖科接起來的。
蔚成風一派自然地說:“耶?沒打錯啊,我還以為打錯了呢,嚇我一跳。”
廖科呵呵一笑,“天擎還在浴室,你有什麼事兒嗎?我一會兒替你說。”
我操!你這是啥語氣?主人翁身份?
蔚成風心情不好,不想和廖科多廢話,“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廖科故意哼哼嘰嘰幾聲,蔚成風聽見電話那邊傳來床的吱呀聲和掀被子的悉悉索索,“沒打擾,已經完事兒了。”
蔚成風明明知道不是這麼回事兒,也清楚廖科就是想讓他誤會,可是要他接著和廖科嘻嘻哈哈打馬虎眼,鬥嘴鬥舌?
老子做不到!做不到就不裝,老子就是這麼真!
“廖科,你有意思麼,就你那殘菊,你覺得他瞅得上麼?你要是能勾上他,我就給你跪了,人,你帶走。”
廖科挺開心地說:“我可是雛菊。”
蔚成風心裡一汗,就你他媽那任人採摘的模樣,雛菊?你丫根本就是開後‘穴康復中心的吧,翻了個白眼兒,蔚成風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話給廖科說死,
“你雛菊也沒用,我勸你趁早死心,他J‘B再大就是個擺設,肌肉再猛,也是個裝飾,他就是個天生找操的,天天撅著屁股讓老子操他,一天不干他就癢,你以為他真是個冷酷的大老爺們兒?我告訴你,錯了,他就是一天不挨操就饞得慌的賤狗,那臭臉都是因為慾求不滿,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