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擎宇胸膛上,靜靜地瞅著這熟悉的大堂,總覺得時隔四年再次站到這裡,感覺一切都不一樣了。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來你家的時候幹了什麼嗎?”
藍擎宇怎麼會不記得,蔚成風做的每一件事他都牢牢記在心裡。
“調皮鬼,”藍擎宇語氣中的寵溺太甜,甜東西能緩解壓力改善心情,蔚成風突然就平靜了,痞笑著說:
“誰讓你爸不准你陪我玩炮仗的,還說什麼火藥傷手,大過年的,我們一幫人堆雪人打雪仗玩炮仗,你就只能站在一邊看著。”
“呵呵,”藍擎宇低聲悶笑,“那你就去偷我爸的雪茄,還把雪茄中間挖空了,埋上個小炮仗,然後放回雪茄盒裡。”
“哈哈哈,”蔚成風笑得渾身都在抖動,“你是沒看見你爸那樣兒,剛開始還特美的拔了一口,然後第二口就炸了,他就坐在那把紅木椅子上,”他指著大堂右側的一把古色雕花大紅木椅,“炮仗把整根雪茄都開了,你爸跟著渾身一抖,然後傻了吧唧地咬著個開了花的菸頭,張大了倆眼珠子,眼神發直,就這麼坐了半個來小時才回過神來。後來他知道是我乾的,特氣,拿著手術刀追我,還是你媽救的我,你媽往我面前一站,跟雅典娜似的,表情特高貴地說了句‘讓你抽菸,我早該這麼收拾你了!你再欺負孩子試試,我抽不死你!’,後來你爸還因為這事兒戒菸了呢。”
“呵呵。”藍擎宇輕笑一聲,勾起的嘴角瞬間又拉平了。
蔚成風瞅著藍擎宇臉上稍縱即逝的笑容,不滿地別了男人一眼,義正言辭地教育,
“以後不要呵呵,就你這樣塊頭大的,一瞟就是傻大個,而且這詞兒太他媽損了,它可以瞬間澆滅對方的熱情,侮辱對方的尊嚴,撕碎對方的靈魂!”
藍擎宇看著恢復正常的蔚成風說:
“跟我回房,現在還太早。”
蔚成風點著頭,“也是,下午人才陸陸續續來,這大早上誰來啊,早知道在家睡覺了。”
藍擎宇拉著蔚成風往後院走,“剛進門兒的媳婦兒,積極點招人喜歡。”
蔚成風“啪”地一下扇在藍擎宇屁股上,“老子說了,老子是入贅!少他媽佔我便宜,都怪你,非不讓我準備禮物,老子新女婿上門,啥都沒給,像話麼!再怎麼也要包個大紅包啊,萬紫千紅什麼的,不過老子‘一動不動’是有了,大寶貝兒,你想要‘五大件’還是‘三大件’,想要什麼就說,你要什麼我給什麼。”
藍擎宇把人推進房間裡,反手把門關上壞笑著說:
“媳婦兒,你好歹也是海歸派的,一開口就一副土豪味兒,是不是最近土雞吃多了?”
蔚成風蹬掉鞋子撲到藍擎宇的古床上,把臉埋進被子裡使勁兒蹭了蹭,“土豪味兒是吃土雞吃出來的啊!說你腦殘還不信,土雞吃多了那是騷味兒重!”
說完了他還沒反應過來,接著教訓道:
“老人們不就這麼說嗎,騷母雞,騷母雞,屁股翹翹的騷母雞!你沒知識好歹有點嘗試好吧!”
藍擎宇炙熱的視線停滯在蔚成風那挺翹的美臀上,眼裡綠光閃爍,喃呢一句:
“騷屁股就是要翹才好吃。
一談到這種敏感話題蔚成風就倍兒耳尖。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對勁兒呢?
他從被子裡面抬起一隻眼睛,藍擎宇染上顏色的眼珠子異常的醒目,他這才把剛才自個兒的話過了一遍腦子。
“你丫腦子就不能正常點!塞那麼多黃屎在裡面也不嫌呴得慌!”蔚成風瞬間繃緊屁股。
藍擎宇也不說話,只是抱著手臂背靠門板,就這麼遠遠地死盯著蔚成風那兩團肉,表情嚴肅而高深,眼神是誇獎和讚歎,就像是在欣賞什麼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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