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頗為敏感的耳垂被他叼在嘴裡,盡情的肆意的褻瀆著。
幸好,方解還有一分理智在。他知道這個時候的桑颯颯已經不能再經受一次洗禮了,所以他將自己的慾火壓下去。深深的呼吸了一次後讓自己平靜下來。再次挨著她躺下來,聞著她髮絲的清香。
“你說的那個故事,結局到底是什麼?”
桑颯颯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樣鑽進方解懷裡,胸前那兩朵柔軟的花團頂在方解的胸膛上。
“管他呢……”
方解用手指點了一下桑颯颯可愛的鼻子:“那是別人的故事,我們有我們的故事。”
“嗯”
桑颯颯使勁點了點頭,鑽進方解懷裡。
這個時候,她才不是什麼蒙元的大國師,不是什麼桑家血脈的繼承者,不是什麼自然之體,只是一個找到了自己幸福所在方向的少女。
……
……
隊伍行進在半路上的時候遇到了一場雨,雨點不大,但細密,而且很持久,所以隊伍在一個廢棄的鎮子裡停了下來。這個鎮子儲存的還算完好,雖然有一小半的房屋還是在紇人之亂中被焚燬,但或是因為紇人來之前鎮子裡的人就已經逃走,所以紇人也沒有停留太久的緣故吧。
驍騎校的人在鎮子四周佈置的警戒,方解他們在一座很寬敞的宅子裡休息。出雍州第五天,這場雨似乎來得有些惱人。但對於百姓來說,這場雨及時的好像生日禮物一樣。已經有不少難民返回,從其他三道方解強行遷徙過來的百姓也到了一部分,正是開荒的時候,灑下去種子,再來這一場好雨,今年一定是個豐收年。
雨絲從屋簷上細細的垂落,連綿成一條條直線。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其中有三個女子相對安靜,沉傾扇一如既往的冷豔,不知道為什麼也要隨軍前來的沫凝脂站在屋簷下看著外面灰濛濛的天。而桑颯颯,坐在一邊垂著頭,嘴角上浮現著只有她自己理解的笑。
“大將軍……”
從前面探路回來的陳孝儒將斗笠摘下來,脫去身上的蓑衣:“前面三十里是青山縣城,縣城的官員本打算要來迎接的,被我攔下了。縣令是大將軍前陣子委派的官員,叫魏西亭,原來是孫開道手下的文吏。因為青山縣已經距離雍州幾百裡遠,所以難民返回的數量不多,不過倒是有一部分本來就居住在平商道的紇人在開荒。”
“紇人?”
方解微微皺眉。
“嗯!”
陳孝儒點了點頭:“紇人中有不少一部分,在商國滅亡之後沒有返回叢林,而是留下來和當地人一同種田,他們差不多已經失去了紇人的蠻性,在紇人之亂中,他們也被殺了不少。前陣子大將軍下令允許百姓租種田地,他們也去了官府報備。魏西亭沒有阻止,而是帶著人勘驗過身份之後,一律按照大將軍制定的規矩分了土地給他們。”
方解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屬下讓他自己摘了官帽,在縣衙裡等著大將軍到。”
陳孝儒低聲道。
方解看了陳孝儒一眼,然後笑了笑:“若沒有你這句話,我會先摘了你的官帽。”
陳孝儒笑道:“屬下哪兒敢,這個魏西亭沒有做錯,紇人願意留下來,當然不是不能分發土地,可他錯在這件事不該瞞著。瞞著,好事都做成了錯事。”
“所以我才會把驍騎校交給你。”
方解讚了一句:“你做事很周全,懂規矩。”
陳孝儒壓低聲音道:“大將軍,要不把餉銀給屬下漲點?”
方解看了他一眼,陳孝儒連忙笑著退後:“這場雨估計今兒停不了,屬下先回青山縣準備。”
“去吧,告訴魏西亭,讓他自己想自己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