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幹部再難得其門而入,可這門檻提高了,天藻閣的聲勢卻是越有看漲之勢,不能不說,一啄一飲,最是難料。
卻說,如今已是深秋,夜風猶涼,天藻閣左側緊鄰凝碧池的紫竹軒內,劉國平伏在一張精緻的檀木錦榻上,光著膀子juliè地運動著,男吼女啼,粗喘低吟,彼此交織,譜出一篇和美的樂章。
五分鐘後,雲收雨住,劉國平從榻上拿過煙盒,取出一直較尋常香菸更為修長潔白的萬寶路,含在嘴中,剛持了打火機要點燃,熟料,一隻雪白玉臂從被中伸來,接過了打火機,蹭的聲響,進口的zippo冒出團幽藍的火焰,瞬間就燒著了煙柱。
劉國平深吸一口,另一隻手撫摸伸進被間撫摸著懷中玉人那光滑如玉的背脊,嘆道:“紫萱,要是二十年前能遇見你該多好啊!”
叫紫萱的女郎咯咯嬌笑,昂起美豔的臉蛋,“二十年前遇見我,我才多大啊,不zhidào國平你還有這嗜好呢!”
“調皮!”劉國平輕輕捏了下紫萱的瓊鼻,又嘆息道:“只是苦了你了,蝸居此地,哎,我真是對不起你!”
“別這麼說國平,此生有你,我挺知足的!”紫萱溫聲安慰。
劉國平彈彈yijing燒得老長的菸灰柱,“你越是這樣,我越覺對不起你,我家的黃臉婆,哎,幾次話到嘴邊了,我就是不敢說出口,我,我……”
“行了,國平,別自責了,也別再說掃興的話了,你一月也難得來一回,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大好春光可別辜負了才好!”
“是是是,還是我家紫萱懂情趣,那國平哥哥可又來了喔……”
嬌笑聲中,劉國平又翻過了身子。
熟料,不待劉國平進被,砰的一聲巨響,大門便被踹開了。
“刀疤,你瘋啦!”
吃了一驚,瞅準來人,劉國平便喝罵開了,若是平時他對這位徐主任身邊的走狗說不得還禮敬幾分,但現在是shimeshihou,他劉某人是何人,如此場面,如何能讓第三人得見,惱羞成恨,自然喝出口來。
熟料刀疤理也不理,踹開大門後,便讓到了一邊,未幾,徐龍象的身子便閃進門來。
徐公子大步急行,神色匆忙,眼珠子遠遠瞧去竟帶了紫赤,面目極是嚇人。
近得床榻四五米處,徐龍象鼻中嗅到異位,眉峰一跳,揮手衝刀疤打了個手勢,後者會意,三兩步就躥到近前,隨手扔了個薄毯給劉國平,順手在床上一抄,便將那位紫萱姑娘,裹著被子,給抗了出去。
劉國平自打徐公子進門,便有些驚詫,據他所知,這位徐公子最是嚴謹收禮,平時對他劉某人也是笑語溫聲,極為禮遇,可今次,這位徐公子一張俊臉扭曲得如抽了筋,劉國平便是有萬千不滿,也不敢做聲。
因為他qingchu,這位徐公子看似不過是個做小生意的商人,實則內裡的力量大得驚人,上至市委高官,下至黑白兩道,都讓這位玩轉如意,不然三年前的那個小小的徐氏貿易,怎麼kěnéng有如今這般氣象。
“薛向是你派去青浦縣的?”
徐公子靜靜立在床頭,終於開了腔,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彩。
“不,不是!”
劉國平下意識就做出了回答,似乎這個略帶逃避的回答,能躲避徐公子如冰箭般的詞句,“是市委下的命令,黃偉傳達的,不過,我猜肯定是黃偉暗中做了推手,龍……徐主任,出了shime問題?”
劉國平剛想似平常一般,叫一聲“龍象”,可到嘴的話愣生生就改了口,他也不mingbái怎麼面對這麼個黃口孺子,竟有面對暴怒中的段市長的gǎnjiào。
徐公子狠狠一揮手,“那是你給海狗子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