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離開後,提爾皮茨才試探的問到:“陛下您的意思是準備為克羅埃西亞海軍建造重型巡洋艦?”雖然新開工的戰艦此時依然被稱為重型巡洋艦,不過提爾皮茨知道皇帝陛下會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
而首相馬沙爾知道新開工的重型巡洋艦比沙恩霍斯特級更強,也更貴,但是卻並不知道新艦上會裝上戰列艦級別的艦炮,約亨和提爾皮茨也十分默契的暫時不準備告訴他。
如果英國人倡議裁軍的主要物件是戰列艦,那麼裝甲巡洋艦或者德國的重型巡洋艦就不在此類了,的確是可以鑽條約的漏洞,提爾皮茨會這樣想自然也是很正常的。
“不,當然不,我們現在所準備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英國人否決我們的提案,只要英國人拒絕裁軍,我們為克羅埃西亞建造戰列艦的合同可以繼續履行啊,再說了,我們真要為克羅埃西亞建造重型巡洋艦他們也買不起啊,接近3600萬馬克的價格可是超出斐迪南的預算太多了。”約亨笑著說到,克羅埃西亞海軍要高速戰列艦有什麼用?在地中海那個小池塘內根本施展不開,而且價格也貴得驚人。
“那陛下您剛才說的解決辦法是……?”提爾皮茨有些疑惑的問到。
“哦,我的意思是先將我們剛開工的4艘戰列艦的工程進度放一放,反正已經開工並且宣傳過了,將材料和裝置優先調配給的裡雅斯特造船廠和多瑙河甘茲造船廠,讓他們立即開工,然後趕緊宣傳,造成既定事實。
這樣一來能安斐迪南的心,二來英國人的反應會更大。以克羅埃西亞和我們之間的關係,英國人不可能不緊張,而且英國人搞不好還會擔心我們會不會乾脆撕毀和克羅埃西亞的合同。將這兩艘戰列艦留為己用,畢竟英國人這種事情從來就沒少幹過。用一句清國的諺語來說就是‘用卑鄙無恥的人的想法來推測正直的人的行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約亨笑著說到。
“而且我們可以在會議上提出,在1907年內開工的新艦才可以繼續建造,而在1908年剛開工的新艦則必須停工,這樣一來英國人計劃建造的那5艘戰艦就算開工了我們也可以提出將他們廢棄掉,這樣英國人估計就更不能接受了。”提爾皮茨心領神會的同樣笑了起來。
“那您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和馬沙爾閣下說呢?”提爾皮茨又問到。
“因為如果這麼做的話很顯然會影響我們自己的戰艦的造艦進度,而且這樣的資源調配和命令造船廠加急趕工也都需要一筆不少的費用,而這筆費用我們顯然不能讓克羅埃西亞人出,所以我們來出這筆費用的話就……”約亨有些為難的說到。
如果這麼做的話。就導致已開工的4艘戰列艦要停工,工期延長肯定導致成本上升,而且工人又不可能讓他們去幹別的工作,因為什麼時候能重新開工也不確定,那就全得閒在那。再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調整,總不能讓財政來出這筆費用吧,這筆費用說多不多,說少也不會太少。
“這倒是,這種額外支出原本是根本沒必要的。”提爾皮茨無奈的笑著點了點頭:“現在恨不得一個馬克一個馬克摳預算的情況下一下子花這麼可以不花的錢,馬沙爾閣下的確是要頭疼的。”
“是啊。第二次修正案透過後阿道夫已經好幾次朝我抱怨財政壓力太大了。”約亨笑著回應到:“所以我在考慮要不要向阿道夫提出這個建議。
其實我們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沒什麼關係,和弗朗茨解釋一下他肯定能夠表示理解,而且我們不擔心英國人看出什麼端倪。因為就算他們看出來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