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宜迷迷糊糊就快睡著的時候,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霍以勳又靠了過來。
下一瞬,一抹炙熱的柔軟觸感就落在了細腰上,酥酥癢癢的,她下意識往後躲開了些,耳邊立刻響起一道低沉沙啞的笑聲,隨後他開始掌控她的身體,貝齒輕咬耳後的軟肉。
“霍以勳,你……”
潮紅慢慢覆蓋上白皙的臉蛋兒,她伸出手想要去推他的頭,短髮扎手,卻不及他的攻擊。
沒一會兒,寂靜的房間內響起了羞人的水聲。
姜時宜用被子捂著頭,想要忽略這令人心煩意亂的聲音,卻被時時刻刻都傳來的酥癢害得不斷扭曲身子,背脊緊繃,腳趾蜷縮在一起。
直到她嬌軟的身子顫了又顫,他才滿意的抬起頭,女人姣好的面容落入眼中,桃腮粉面,碎髮粘在臉側,臉上的妝容已經被他剛才清洗乾淨,如今未施粉黛,卻給人一種清純動人的感覺。
霍以勳呼吸一重,抿了抿紅潤的薄唇,喉結上下滾動唇上的水漬吞嚥下去,這一幕,她顯然是看見了,原本就有些紅的雙頰愈發漲紅,但就算她再怎麼羞憤,對方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委屈,無奈,顯得她格外可憐。
卻不知道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令他更想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欺負。
他喉結上下滾動,伸手攬起她的身子,在她脖頸處磨出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痕跡,因為記著她上次說過,隨便他怎樣,所以這晚他足夠放肆。
“老婆……想試試另一張嘴……”
後面幾個字,幾乎是貼著她耳邊說出來,姜時宜瞬間瞪大了雙眸,幾乎是下意識的垂眸往他那處看了一眼,在瞧見什麼後,更是滿嘴拒絕。
霍以勳就知道會這樣,所以他不緊不慢的提醒道:“老婆。你上次不是答應過我嗎?”
聞言,姜時宜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滿臉悔恨的閉了閉眼,她當時只想快點哄好生氣的酒鬼,所以才口不擇言的,她根本沒想過隨口這麼一句,現在卻將她的後路堵得死死的。
霍以勳看出她想不認賬,俯身在她耳畔說道:“老婆,做人要講信用。”
姜時宜下意識咬了咬下唇,但想到他提的無理要求,臉上浮現許些羞澀,蔥白似的小手成捏拳在他胸口錘了一下,嬌嗔道:“我知道要講信用,可是你也不能提一個這麼過分的要求吧?”
說著說著,她的視線又不由自主的往那處瞥了一眼。
這根本是她吃不進去的程度!
“你試都不肯試,明顯就是想耍賴。”男人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沙啞。
他抱著她變換個位置,使她的身體靠在床頭,兩條腿分開,將她抱在中間。
英俊的面容一般隱藏在黑暗中,神情變得晦澀不明,修長的手指慵懶的拂過她光滑白皙的臉頰,然後輕輕落在她有些紅腫的唇瓣上,指腹剛探進去,就被她咬了一口。
霍以勳勾了勾唇:“像這樣,吃一點也可以。”
然後他又補充道:“但是你不能用牙齒咬,要用唇……”
帶著痞氣的葷話傳進她的耳裡,聽懂了他想表達的意思後,姜時宜立刻將牙齒鬆開,將她的手指吐了出來,小臉漲得通紅,蔓延至鎖骨處,嬌豔的如同春日裡含苞待放的桃花。
眼底餘光掃過他因為隱忍而鼓起的青筋,心臟跳動的速度明顯快了一些。
想起他每次不留餘力的討她歡心,伺候她的樣子,姜時宜糾結再三後,還是答應了他的過分要求,杏眸緩緩閉上,蔥白似的小手抓住跳動燥熱的脖頸,眉頭微微一皺,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張開了小巧可人的紅唇。
“我不髒,我從始至終就只愛過你。”
霍以勳喉結滾動幾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