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摔在了地上。這一跤讓他清醒了不少,但是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他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屁股,又看向了祁承瑾和黎澤。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反悔不成?我陳家可不是好欺負的!我爹可是關內侯”陳千與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但卻充滿了威脅。
陳啟聽到陳千與的話後,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兒子已經犯下了大錯,無法挽回。今日過後恐再無關內侯。
景佑帝坐在高位上,臉色陰沉得可怕,一言不發。而太后則眯起雙眼,目光銳利地盯著陳千與,彷彿要將他看穿。
就在這時,黎澤站了出來,大聲呵斥:“皇上,陳小世子所言純粹是無稽之談!眾所周知,若言乃是我的嫡女,夏氏雖為繼室,但對若言一直視如己出,怎會瞞著我收下陳小世子所說的聘禮?更何況,哪有什麼聘禮,皇上可以派人到我府上搜查!”
陳千與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也不管黎澤說什麼“你……你們一個個現在是在賴賬,本世子今日就要跟她黎若言洞房”
話音剛落,只見陳千與直接飛了出去,祁承瑾之前礙於景佑帝和太后在場才忍到現在,沒想到陳千與越來越過分,他要是再忍下去那跟縮頭烏龜還有什麼區別?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將陳千與狠狠地踹飛了出去。
祁承瑾雖然文采不能說是很出眾,但他的武功卻是絕對的一流水準。這一腳他使出了足足八成的力氣,陳千與這下子恐怕這輩子都別想從床上爬起來了。
陳啟看著吐血倒地的兒子,心中焦急萬分,很想立刻上前檢視,但最終還是強忍住了衝動。於是他連忙跪地磕頭道:“皇上,太后,王爺,都是老臣教子無方,懇請老臣告老還鄉。”
“準”隨著一聲威嚴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又是一句“朕和太后也乏了,就先回宮了,剩下的事情承瑾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景佑帝和太后便起身離去,留下眾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等景佑帝和太后走後,祁承瑾忽然對著眾人露出一抹笑容,但那笑容裡卻藏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冷意:“你們都聽好了,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事,如果有半句傳到外面去,本王會親自送你們幾口上好的棺材,送你們最後一程。”
眾人聞言,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脖子上彷彿被一把冰冷的刀抵住,嚇得紛紛向祁承瑾行禮告辭,不敢再停留片刻。黎澤看著眾人如驚弓之鳥般落荒而逃,心中暗叫不好,正想帶著夏姨娘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時,卻聽到祁承瑾冷漠的聲音傳來:“丞相大人,別急著走啊,本王還有幾句話要與您說呢。”
祁承瑾的話如同命令一般,讓黎澤無法違抗。他只得硬著頭皮停下腳步,額頭上已經冒出一層細汗。祁承瑾緩緩走到黎澤面前。
他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夏姨娘,然後將目光轉向黎澤,語氣低沉地警告道:“丞相大人,你最好能管住自己身邊的人,不要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如果還有下一次,本王會讓整個丞相府染上血,你信嗎?”